也要不动声色,笼络一些人。”
琴心连忙应了。
转眼就到了顾昀瑞发丧的日子。
这两日苏清婉都抱病,所以张罗丧事的事情全都落回到了冯氏身上,以及顾昀辞在旁边协助,因为忠勇侯腿脚不便,又经历了丧子之痛,所以男客那边,都得顾昀辞去招待。
苏清婉终于见到了母亲白氏。
她本想说自己在侯府的遭遇,突然看到娘亲眉头紧锁,眼底都是愁容。
苏清婉:“娘,您这是怎么了?”
白氏是一个性子十分柔软的人,她捏着帕子,满脸愁容,“本来女婿阵亡后,娘就一直牵挂着你,结果这段时间,又有人弹劾你爹,说他跟江南税银案有关系。”
苏清婉的心顿时咯噔一下,她略有耳闻,这个江南税银案,牵涉面甚广。
怪不得这段时间冯氏跟顾昀瑞没有再来找她麻烦,会不会是他们私下里对她爹做了什么?
不过顾昀瑞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指不定他身后有什么其他人……
白氏见女儿不说话,她连忙反过来安慰女儿,“婉婉,你也不用担心你爹了,不是他做的事情,咱们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而且还有你祖父在。倒是你,瘦了一大圈,让娘好心疼啊。世子那样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啊。”
握着母亲温暖的手,苏清婉的心中却冰凉一片。
她到底没有跟母亲说要和离的事情,只是反过来劝慰了几句。
母女俩说了一会儿话,苏清婉将母亲送到大门口,转过身就看到了一袭月牙白锦袍的顾昀辞。
不,或者说,是她的‘好’夫君顾昀瑞!
苏清婉眼底沁着淡淡寒意,迎着他走了过去,“方才母亲提及家父被弹劾一事,说与江南税银案有关,想来二弟在兵部消息灵通,可知是哪位大人牵头弹劾的?”
苏清婉像在问一件寻常的朝堂琐事,可那平静的语调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顾昀瑞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看着她又清减了不少,再加上穿着一袭白色衣裙,发髻间的簪花也都是白色的珠花。
整个人孤怜可人,哪怕外边披着白海棠刺绣斗篷,也空空荡荡。
他眼底闪过一抹疼惜,“朝堂之事繁杂,我并不知晓是谁弹劾了苏尚书。不过清婉放心,苏尚书清正,定能自证清白。”
“是吗?二弟直呼我的名字于礼不合,你该叫我一声大嫂才是。”
”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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