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残留着肌肤相贴的余温,与红绳的冷硬截然不同。
她背靠门扉时,青丝扫过锁骨竟激起一阵细微战栗——这具本应如寒潭古剑般沉寂的身躯,此刻胸腔里正传来陌生的感觉。
早在吃饭的时候,她便松开了缚魂红绳,想要感受不一样的感觉。
现在,她似乎…成功了。
烛火未燃,月光顺着窗棂流淌在她霜白裙裫上。
她垂眸望着掌心,那里仿佛还停留着少年腰腹的温热弧度。
当指尖丈量他脊骨时,他绷紧的肌理在掌纹里烙下震颤。
“呵。”
申鹤忽然展颜一笑。
如同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突然被春风掠过,裂开一道细不可查的缝隙。
“师弟,不一样。”
她对着虚空呢喃,尾音散在带着檀香余韵的袖间,心中无数情绪涌动。
某种陌生的痒意自心口漫上喉头,待要细辨时,红绳骤然收紧勒进皮肉。
它迸出光晕,周身传来刺骨寒意,霜花沿着经络攀爬,将方才窜起的异样暖流寸寸冻结。
待到呼吸重新变得绵长平稳,可人儿的眉目已凝回往日的琉璃寒玉。
她并指点燃案上残烛,火光照亮腕间愈发鲜艳的红绳。
当三更梆子敲响时,窗纸上投出一道笔直打坐的身影,霜发与月光交融,再不见半分涟漪。
…
第二天,
王缺打开房门。
打坐一晚上,不但没有身体疲惫,反而让王缺神清气爽,仿佛整个人都被清洗了一遍。
伸了个懒腰,王缺敲响了隔壁的门。
“师姐,起了吗?”
片刻后。
房门被打开,申鹤走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王缺感觉申鹤今天又有点不一样了。
“师姐,今天无事,我们先去姥姥那边复命,然后出去看看风景,如何?”
申鹤轻轻点头:“好。”
“那咱们出门。”
……
玉京台。
为了迎接厨王争霸赛,这里已经是布置的焕然一新了。
这种张灯结彩的样子,申鹤确实很少看见,一路走来,她时不时就会站住,打量周围。
王缺也不催,任由她四处打量。
等走到萍姥姥的茶摊,时间已经靠近中午。
一来到这里,王缺就看见一个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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