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庄园门口那堆白骨,就是他的安保协议。
现在,一群他连当苦力都嫌瘦弱的华人,居然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企图向他收取保护费?
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荒诞的笑话!
“父亲他们只是想骗点钱。”
二儿子杰西脑子稍微灵光点,试探着说:“报纸上说,他们在圣拉斐尔……”
赛拉斯直接打断了他:“报纸上还说美国总统是个正人君子呢!你信吗?一群爱尔兰杂种,一群黄皮猴子,狗咬狗罢了!说不定他们就是一伙的,在那群记者面前演了一出戏!”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一群骗子,跑到老子头上来了!”
“汉克,下次再有这种东西上门,别他妈通报了,直接拖到马厩后面,一枪崩了!”
“是,父亲。”
汉克瓮声瓮气地答应。
赛拉斯烦躁地挥挥手,环视四周,靶场上只有他三个儿子和几个武装牛仔。
“你们妹妹呢?”
“这几天怎么没见那匹小烈马的影子?她不是最喜欢看我打靶吗?”
这个名字一出口,靶场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
汉克、杰西、科迪三兄弟下意识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避开了老头子那双凶狠的眼睛。
“我他妈在问你们话呢!”
“汉克!”
赛拉斯死死盯住大儿子:“你妹妹,现在在哪儿?”
“她,呃,她,这个……”
汉克支支吾吾:“父亲,她这几天都在镇上。”
“镇上?又是那个破陶艺店?”
赛拉斯的耐心马上就快没了:“她去那到底干什么?”
“她可能……”
科迪在老头子的逼视下,吓得脱口而出:“她可能恋爱了!”
“什么?跟谁?”
“一个新来的牛仔。”
杰西硬着头皮接过了话:“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流浪汉。艾比说他是个艺术家。”
“艺术家?”
赛拉斯·雷丁重复着这个词,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幅画面。
一个油头粉面的马鞍流浪汉,正用他那双沾满了马粪和青液的脏手,抚摸着自己那匹最纯洁高贵的小马驹!
“草!我草他妈妈的艺术家!”
愤怒直冲脑门,气得他直接把酒瓶给生生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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