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肚皮上!”
“俩人都不得好死!”
……
遥远的草莓镇,苹果园。
洛森很快收到了来自伊森交易完成的报告。
“一万五千块,不错。”
“三百匹帕洛米诺马,更不错,哈哈!”
洛森站起身,打了个响指。
“亚伯纳西,这个又蠢又坏还喜欢在背后骂别人的老狐狸。”
“老狐狸就该有被猎人收拾的下场。”
“而且,我喜欢这批战马。”
下一秒,他的意识直达骚狗队伍。
“去把那个‘好心’的马匹商人‘护送’一程。”
“钱,我收下了。”
“但马……”
洛森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我也喜欢。”
索诺玛县的深山中。
骚狗匪帮的首领猛地从篝火旁站起。
“伙计们!”
他抓起一把温彻斯特,朝天鸣枪!
“都他妈的别睡了!”
“老板有任务!”
深山中,沉寂已久的“骚狗”帮营地,瞬间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欢呼。
三十六骑悍匪,如同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疯狗,呼啸而出。
……
赛拉斯·雷丁全家被灭门、并被割下脑袋插在自家功勋柱上的消息,让索诺玛县和纳帕县的恐慌短时间内急速攀升。
但当人听说那些印第安悍匪部落只杀雷丁家的人时,镇上居民又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放心了,但有些人,却放不下心来。
恰恰相反,他们的心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
在圣罗莎以北二十英里的三橡树牧场。
老爹亨德森,一个六十二岁,下巴上长着一个巨大肉瘤,身家至少二十万鹰洋的大农场主,此刻正把自己锁在书房里。
“私人恩怨?”
亨德森呼吸粗重,直直盯着墙上。
墙上,还挂着他功勋的证明。
一张巨大的灰熊皮。
在熊皮的旁边,挂着一排用皮绳串在一起的纪念品。
三束乌黑粗硬,打着小辫的头发。
那是1856年,他、赛拉斯·雷丁,还有响尾蛇牧场的柯布,他们三个人带着一帮喝醉了的牛仔,趁着夜色冲进一个米沃克部落的营地。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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