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晕。
“合作愉快,莫里西先生。”索利贪婪地抚摸着一块金条。
“滚你妈的,罗斯。”德克兰冷冷回应,带人走向B区仓库。
……
午夜两点,旧金山的街道。
两辆重型四轮马车从罗斯精工的后巷驶出,沉重的车轮碾过湿滑的鹅卵石路面。
车夫压低帽檐,马匹的蹄子上甚至包着厚厚的棉布,这让它们的行进近乎无声。
它们穿过巴伯里海岸的喧嚣与污秽。
马车一路向东,直奔长码头。
今晚,一艘名为“都柏林少女号”的货轮将启程返回爱尔兰。
码头上,几盏防风煤气灯在浓雾中摇曳,光晕微弱。
“停下!操!这么晚运什么?没看见要起雾了?”
一个裹着厚厚水手呢大衣的码头管事骂骂咧咧地走过来。
德克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快步上前。
他不着痕迹地将一卷沉甸甸的鹰洋塞进对方手里。
那管事掂了掂分量,满身戾气立刻化作谄媚。
“哦,原来是莫里西先生的私人物品。”
他甚至没朝马车多看一眼,那卷钱已经消失在他的大衣口袋里:“快点!妈的,别耽误潮汐!规矩都懂,装上A区货仓,快!那边的,过来搭把手!”
几个早已等候在旁的搬运工立刻围上来。
他们个个穿着肮脏的粗布工服,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帽子,沉默寡言。
十几个巨大的板条箱,被送上通往货仓的跳板。
德克兰和他的手下们紧随其后,亲自押运。
他们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却没有注意到,在最后一个箱子被搬上船舷的阴影中,一个混在搬运工队伍里的男人,用沾着磷粉的手指,在箱子底部一个隐蔽角落轻轻抹了一下。
那是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十字标记。
很快,船启航。
都柏林少女号的船长室下方,一间相对舒适的客舱内,庆祝活动已经开始。
“干杯!”
德克兰高高举起酒杯,与其他六名手下重重一碰。
“敬爱尔兰!敬即将到来的自由!”
“弟兄们!都他妈的给我听好!等我们带着这批大家伙回去,那些该死的英国佬,他们将尝到地狱的滋味!我们要把他们的肠子从他们肥胖的肚子里扯出来,当成风笛吹!”
“哈哈哈!头儿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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