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科甚至来不及拿枪,大门就已被一群金发碧眼的壮汉狠狠撞开。
五十名同样说着荷兰语的死士,在首领吉斯的带领下,冲了进来。
“谁他妈的……”
“砰!”
范科的怒吼被一声枪响打断。
吉斯面无表情地吹了吹枪口的青烟,看着这个地下市长的眉心多出一个血洞,仰面倒在他的金库上。
“清理干净。”
二十分钟后,海妖之歌所有反抗的打手,全部被扔进后巷。
而那些幸存的、专干“上海行”勾当的荷兰裔恶棍,则在吉斯面前,亲吻着他的靴子,重新宣誓效忠。
……
北滩,三叶草酒吧。
地下室里,酒气、汗臭、尿骚味熏天,笑骂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凯尔特之拳的头目,芬尼甘·奎因·奥马利,正赤着上身,抖着满是黑毛的胸膛,和他的心腹们掰手腕。
“他妈的狗屎!”
奎因咆哮着,将对手的手臂狠狠砸在浸满啤酒的桌上:“下一个!谁他妈的还敢来?下个礼拜,老子要睡一百个清国婊子!”
“干杯!”他的手下们疯狂举杯,将劣质威士忌灌进喉咙。
“砰!”
众人还在欢呼,地下室那扇唯一的厚木门,被两柄消防斧从外面硬生生劈开。
“搞什么鬼?”
奎因和他的酒鬼们醉醺醺地刚拿起武器。
“开火!”
五十名同样是爱尔兰裔的死士,在首领德克兰的指挥下,发动突袭。
他们完全没给这群只会打群架的酒鬼任何机会。
交叉火力,三轮齐射。
地下室直接变成血肉屠场。
芬尼甘·奎因·奥马利,这个北滩之王,前一秒还在意气风发,下一秒就被十几发子弹打成了马蜂窝。
德克兰一脚踢开奎因的尸体,踩在桌上,抓起一瓶没碎的威士忌灌了一大口。
“奎因这个废物,死了!”
他对着那些吓傻了的幸存爱尔兰暴徒吼道:“凯尔特之拳,现在归我德克兰管!有谁不服?”
他将一个还在哀嚎的奎因心腹拎起来,一刀割断他的喉咙。
“欢迎来挑战。”
德克兰狰狞一笑,亲吻了一下酒瓶:“现在,谁他妈的,要跟我喝一杯?”
……
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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