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前两周还和他称兄道弟、一起分享古巴雪茄的军火商,居然一声不吭地跑了。
“他妈的,老子还是他儿子大卫的教父!”哈里森对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奥布莱恩中士疯狂喷着唾沫星子:“他就是这么对待他儿子的教父的?卖掉了他的一切!罗斯精工!罗斯化工!还有他在诺布山上的那栋豪宅!”
“长官,”奥布莱恩中士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份文件:“我们核实过了。市政厅书记官那边有记录,罗斯先生是在前天下午六点合法签署的转让合同,全部合法。”
哈里森一把抢过文件,看了一眼,又把它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奥布莱恩脸上:“合法?下午六点?你他妈的告诉我,那个犹太人会在下午六点市政厅都下班的时候去签合同?”
“可目击者是这么说的,局长,”奥布莱恩都快哭了:“很多人都看到他当晚就带着家人登船出海,他们说是去德国。”
哈里森被气笑了:“那个杂种!他宁愿滚回他那满是酸菜味的老家!他以为德国的钱比美利坚还好赚?”
哈里森的怒火,并不仅仅因为被朋友背叛。
索利·罗斯的开溜,意味着他那条最肥、最稳固的进贡渠道断了。
罗斯精工、罗斯化工,那两家厂每个月给他带来的“顾问费”,比警察局一年的薪水加起来都多。
现在,全他妈的没了。
哈里森烦躁地扯着领口,感觉自己快要中风了。
“奎因!”他猛地咆哮道:“那个爱尔兰土豆贩子!芬尼甘·奎因·奥马利!他人呢?”
“都三天了!帕特里克·卡拉汉的手,是在他的地盘上被砍掉的!我他妈的让他把凶手交出来!他人呢?还有这个月的规费!他是不是也想学那个犹太人跑路?”
“这个……”奥布莱恩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快说!”
“奎因·奥马利……他来不了了。”
“他敢不来?”
“不,长官,他死了。”
哈里森狰狞的脸一下僵住。
“死了?”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怎么死的?喝多了劣质威士忌,掉进海里喂鱼了?”
“不,长官,”奥布莱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是火并,长官。我们的人去三叶草酒吧找他,酒吧的人说奎因老大昨天晚上在地下室,被另一伙爱尔兰人给砍死了。”
“被砍死了?”哈里森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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