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被捅死在烂泥地里,凶手还逍遥法外。
这等于有人在他们脸上撒了一泡尿。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
巴克利依旧在怒吼:“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想在太阳落山前,见到一个爱尔兰杂种的脖子被绳子勒断!你们这群废物听懂了吗?”
“Yes, sir!”
警长们齐声怒吼。
“滚出去!”
警长们鱼贯而出,其中一个叫帕特里克·门罗的,脸色最为阴沉。
他是个硬骨头的德国后裔,身高六英尺,一双拳头像腌肉的火腿。
他对爱尔兰人的厌恶,就像他对廉价威士忌的厌恶一样,发自肺腑。
“操他妈的爱尔兰猪。”
门罗往墙角的痰盂里吐了口浓痰:“他们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繁殖得快,死得也快,真该一把火把他们那个狗窝全烧了!”
他点了十个最精壮的手下——年轻,易怒,渴望用别人的血来证明自己的警徽有多硬。
“听着,小子们。”
门罗站在警局门口:“我们是去打猎,不是去问话。撬开每一扇门,砸烂每一个敢他妈顶嘴的下巴。任何挡路的东西,都给我碾过去!”
对爱尔兰聚集区的突袭,与其说是一场搜查,不如说是一次野蛮的武装入侵。
“砰!”
第一扇门被两个年轻警员用身体撞开,廉价的松木门板碎裂四溅。
“警察!都他妈的别动!”
警员凯西,他自己也有一半爱尔兰血统,但此刻正急于洗刷这份耻辱,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他一把揪住一个正坐在桌边喝粥的老头。那老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凶手在哪?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
门罗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凯西的警棍已经呼啸而下。
“啊!我的腿!”
警棍狠狠砸在老头的膝盖骨上。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凯西似乎被这声尖叫激怒,又一棍抽在老头的肩膀上:“我问你话呢!”
门罗盯着倒在地上抱腿抽搐的老头,皱了皱眉,但什么也没说。
凯西的做法很有效。
隔壁几扇门里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尖叫,以及男人压抑的咒骂。
“干得好,凯西。”
门罗漠然道:“继续问,直到他想起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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