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NPC的当前股价,稳定在每股五十鹰洋。
“我认为NPC的股价被高估了。”
“我愿意支付一笔权利金,购买一份合约。在三十天后,无论NPC的股价是多少,我都有权以,每股四十五鹰洋的价格,把它卖给你,菲尔普斯先生!”
菲尔普斯现在已经在心里狂笑!
以四十五鹰洋的价格卖出?
这意味着,只有当股价跌破四十五鹰洋,这个德国蠢猪才开始赚钱。
而他菲尔普斯则必须捏着鼻子,用四十五鹰洋一股的价格,去买那些股票。
可,这怎么可能?
拉瑟姆的银行信誉在那儿摆着呢,股价稳定在五十鹰洋已经快半年了,而且最近还有上升的趋势。
这简直是白捡的钱!
“当然,当然。”
菲尔普斯故作为难地摩挲着下巴:“可施密特先生,您知道,承担这样的义务,我也是有风险的。这笔权利金可不便宜。”
“开个价吧英国佬!”
“看在德意志钢铁的份上。”
菲尔普斯伸出了三根手指:“每股,一块五鹰洋的权利金。您买多少股的权利,就付多少的钱。这笔钱,无论三十天后,股价是涨是跌,可都是不退的。”
“好,成交!”
施密特好像生怕他反悔似得:“我这一万美金都给你!”
一万美金,除以每股一点五鹰洋的权利金……
菲尔普斯飞快地在纸上计算着:“等于6666股的看跌权利!非常好,施密特先生,您真是个有魄力的商人,我们需要签个合约。”
……
伦敦,不同地点。
在另一家更高级的私人银行里。
一个风度翩翩,自称艾蒂安·杜波依斯的法国银行家,正和一位贵族经纪人品着上好的雪茄。
“科文顿勋爵。”
杜波依斯低声道:“我无意冒犯拉瑟姆先生。我只是从我在巴黎的渠道听到了一点小小的传闻。”
“哦?”
科文顿勋爵挑了挑眉毛。
“NPC公司在月底似乎有一笔数额不小的债券,需要支付。”
杜波依斯微笑着:“而我恰好怀疑,他们现在的现金流可能没那么健康。”
“您是说……”
“我赌他们付不出来。”
杜波依斯摊了摊手:“小赌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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