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第三场,一家信托公司。
德国钢铁商冈瑟·施密特,严谨地推了推他的单片眼镜。
“先生。”
他对面如死灰的信托经理说:“根据合约,执行价$45,市价$8,总计7,142股。你们需要支付我$264,254。”
“我希望在银行下班前,拿到我的银行汇票,谢谢。”
$246,642,$288,000,$264,254。
总计$798,896的利润,在短短24小时内汇入了洛森在伦敦、巴黎和法兰克福的秘密账户。
算上原有的3万美元本金,洛森的战争基金,一夜之间膨胀到了82万8896美元
那三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伦敦投机商,他们直接破产。
在金融的绞索下,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
拉瑟姆的私人办公室里,空气压抑得难受。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金融家,只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却正在溺水的人。
雪茄在水晶烟灰缸里堆成了小山。
股价已经跌到了$8,这他妈的已经无所谓了。
Who cares?
股票现在就是废纸!
真正要命的,是桌上那份债券支付通知!
一笔$500,000美元的巨额利息,将在五天后到期。
五天啊!
拉瑟姆的财务官刚刚向他汇报了公司的现金流,如果那还能被称作流的话。
奥林匹亚号起重机的那堆废铁,每天都在吞噬维修费。
那帮索萨利托码头工人在工头带领下,拒绝接受任何裁员,他们每天坐在那里打牌、喝酒,等着领薪水。
铁路上的机车残骸和塌方的路段,也需要大笔的资金去清理。
公司这个曾经的现金奶牛,现在正以每天数千美元的速度失血!
收入?零蛋,一个子儿都没有!
运营全线瘫痪。
而拉瑟姆还必须在五天内,从一个还在大出血的公司里,变魔术一样挤出五十万现金!
这他妈在这里许愿呢!
他抓起电话,咆哮着拨通旧金山其他几家银行的行长,那些平日里对他点头哈腰的朋友。
“沃克,我需要一笔短期贷款。五十万。以NPC的资产做抵押。”
电话那头礼貌而冰冷:“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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