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介入已经签订的合作,未必能利己,一定是要损人的。
俞兴嘿然:“明争暗斗,真是越来越激烈了,等下,我问问到底是哪边的。”
他直接给阿里的蔡崇信发了微信,询问是否存在这种情况。
很快,答案出现,不是阿里。
“又是鹅厂,它那边最近是最激进的。”俞兴摇头,“适当提高报价试试看,3000万的基础报价提高到5000万,如果这都满足不了酷派的胃口,那就转成3000万+流量分成的模式,再不行就没办法了。”
钟志凌微微一怔:“抖音明年没有流……呃,知道了。”
软件内置的合作有不同模式,有的是按照激活报价结算,有的则是更深度的流量分成,后者一般是游戏或者电商平台,如果用户能通过预装APP产生消费,像酷派这种级别的厂商大概能拿到10到30个点,此外,还有一些广告上的分成收益。
如果是华为、小米那种规模,分到的钱还更高。
酷派今年按照财报披露的数据,这方面拿到将近3亿的营收。
如果能分,那自然很好。
问题是,抖音明年还没有商业化的规划,既不会让用户消费,也不会推出广告,一旦更改合作模式,将会分无可分,但这种事自然是酷派不会知道的。
钟志凌不得不佩服师兄这个脑子,这真是“以人制人”彻底入脑,转个念头就冒出来应对的方法。
恶人还得恶人磨啊。
他在心里稍微品鉴了师兄的策略,补充道:“过了明年,酷派的光景也未必能好了,听说它销量有6成都是依赖运营商的渠道,但工信已经出政策了,要求运营商削减营销费用。”
酷派有60%的销量是与运营商合作的订制机,恰恰又因为过去依赖这种省事的渠道,它线上的运营与线下的经销渠道都比较薄弱、混乱。
一旦运营商渠道出现问题,这个品牌面临的将是愈演愈烈的手机市场竞争。
“明年是很关键的,如果一年时间里分不出高下,恐怕后面就比较难,所以,该花花,融到的钱都打到需要的地方。”俞兴表态,“如果预装内置市场再出现这种情况,那就可以先按照这种方式来处理,你不仁我不义,也没什么好说的。”
钟志凌点了点头,本来是两边合作愉快,碳硅数据这边走量,但考虑到预装市场也比较激烈,这种与酷派等厂商的合作也有适当的空间,但现在被对方拿着竞争要挟,也就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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