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秦天命一听,立刻想起了伪神。
“对,如苍天域,圣天域,这些都是神圣族的天域,而那些神族有时候离开天域,就有可能被抓捕,成为阶下囚!”陈无忌说道。
“阶下囚,陈公子你的意思是,参加囚斗的那些人都是阶下囚?”周悦问道。
“对,就是阶下囚,也可以说是奴隶,这些奴隶被抓来送到这里,参加囚斗为主人赢得奖金,赢得越多奖金越多。”
“当然,任何人只要想下场,囚斗场绝对不会拒绝”
“而囚斗场最刺激的就是‘死斗’!”
“上去的奴隶,签了生死契,只有胜者才能活着下来。观众押注,赢家通吃,一夜暴富不是梦!当然,输得倾家荡产的更多……”
他瞥了一眼绿萝,后者给了他一个“你深有体会”的白眼。
秦天命神识早已覆盖全场,对这种血腥的角斗兴致缺缺。
对他而言,这种级别的战斗如同儿戏,胜负一目了然。
不过既然来了,他也没拂陈无忌的面子,随意看了几场。
凭借远超在场所有人的恐怖眼力和对气息的精准判断,秦天命随意对一个名叫血屠的奴隶下了重注。
那奴隶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眼神凶戾如野兽,出手狠辣无情,三场战斗皆以迅雷之势撕裂对手,引得观众席上欢呼与咒骂交织,尤以第七层某个包厢里一位衣着华贵的青年叫得最响。
“又赢了!又是这个‘血屠’!”
那青年在第七层包厢内拍案而起,对着囚斗场负责人的方向怒吼,“你们囚斗场是不是故意放水?安排这种货色来骗我们的元币?”
负责人是一位气息深沉的老者,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七皇子,囚斗场规矩森严,绝无作假。若您有疑虑,不妨派您麾下的勇士下场挑战,用实力说话,胜者自然赢得所有彩头。”
这位七皇子正是雪月皇朝七皇子段恒。
段恒一听,顿时冷笑了一声:“那就让我的奴隶斗王‘阳’下场,看你们大乾皇朝抗不抗的住!”
随着他一声令下,囚斗场一侧沉重的铁闸缓缓升起。
一个身影被粗暴地推搡出来。
此人浑身布满新旧伤痕,披头散发,遮住了大半面容,但裸露的胸膛和手臂上,赫然都刻着一个触目惊心的“阳”字!
他步履蹒跚,气息有些虚浮,但那双从乱发缝隙中透出的眼睛,却透着一股恨意。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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