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和不耐:“苏项,你真当本圣子是傻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苏以沫那个下贱的东西关系匪浅?你们两个在苏氏皇族中抱团取暖的可怜虫?”
他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捏住苏项的下巴,抬起满他满是血污的脸:“苏以沫确实是丑,可是现在是秦天命的禁脔!你跑来她的地盘,跟我说你没见到秦天命?骗鬼呢!说!秦天命现在在仙阁里做什么?是不是躲着不敢出来见人?还是在谋划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苏项感觉下巴要被捏碎了,眼前阵阵发黑,但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出卖姐夫!以沫姐好不容易有了依靠,姐夫更是关乎以沫姐性命的关键人物!
他咬着牙,血水混着口水从嘴角淌下,艰难地开口:“方……方圣子……您……您真的误会了……我……我和以沫姐是认识,但……但也好久没见了……宫里规矩严……我……我哪敢常来这次真的……真的是来买东西的仙阁新到了一批南疆的灵药我……我想试试……”
方飞羽盯着苏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杀意如同实质的寒冰,在他周身弥漫。
然而,最后一丝理智压下了沸腾的杀心。
苏项再废物,终究顶着个“大乾十四皇子”的名头。
无端格杀一个皇子,就算他是圣子,也必然惹来大麻烦。
府主慕容南天本就对他有所不满,此刻不宜再节外生枝。
“哼!”
方飞羽猛地甩开苏项的下巴,嫌恶地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他站起身,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胖子,只觉得无比扫兴。
“废物就是废物。”
方飞羽将脏了的手帕随手扔在苏项脸上,“滚吧,看着你这副狗样就倒胃口。回去告诉你那‘不熟’的以沫姐和她那姘头秦天命,我,方飞羽,回来了!让他们洗干净脖子,在皇府等着!”
说完,他再也不看苏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污了眼睛,转身拂袖而去,白衣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口。
巷子里只剩下苏项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声。
过了好半晌,他才艰难地用手撑地,一点点挪动着剧痛的身体,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脸上,身上的血迹在寒风中迅速变得冰冷粘稠。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和泪,低声喃喃,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没事的……苏项……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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