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罗汉榻上,在看着窗外谢玉恒走出庭院的背影,又回过了头。
容春从外头进来,手上小心端着一个瓷碗,过来季含漪身边,语气含笑道:“少夫人,这是大爷吩咐厨房给少夫人熬的补身子的汤,少夫人趁热喝了吧。”
又道:“大爷难得关心起少夫人来,定然是大爷看到了少夫人的好了。”
季含漪只看了容春手里的碗一眼,淡淡笑了笑。
哪里有什么关心,不过是因为昨夜的事情,他不知怎么知道冤枉了她,又赏赐给她一颗甜枣。
就如同那日的那匹蜀锦一般。
李眀柔什么都不用做都能得到的东西,她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换。
季含漪抬头看向容春:“今日你跟着我也吹了些风,你吃吧。”
容春一愣,连忙道:“这是大爷给少夫人的,奴婢怎么能吃。”
季含漪扶着额头:"你吃就是,不过一碗补身汤,或许明日就没了。"
说着季含漪起身,往后廊屋的书房走去。
今日她回去时也顺便看了看铺子,将账本拿了回来。
如今既已打算与谢玉恒和离,手上自然多些财物更好。
她更知晓往后不能在外祖府上常住,外祖不说什么,舅母必然是不愿的。
她不怪什么,也明白外祖家如今艰难,更不想因为自己和离,连累了旁人。
和离是她一人的事情,不能牵连了亲人。
第一间铺子的收益因为经营的日子久些,收益还算不算,第二间铺子才经营不到一年,收益并不算太好。
但有总是比没有好的。
铺子里的管事是季含漪找外祖母要的人,还算放心,但每一季的账目,她也是要认真看的。
旁边春容为季含漪挑灯,季含漪才察觉到她看了许久。
她揉了揉眉心问容春:“补汤吃了?”
容春忙点头,又有些忐忑:“总觉得大爷好不容易给少夫人的心意,要是大爷知晓了,会不会又冷落少夫人?”
季含漪并不在意这个,她合上账目,有些疲倦的靠着椅背,抚着怀里柔软温热的白猫,看着一处失神低低道:“我现在只担心我表哥的事情。”
她更怕这事的罪名被往大了定,又连累了如今本就摇摇欲坠的顾家。
那年出事,两个舅舅被贬,那时顾家还算富余,毕竟顺风顺水的在京城扎根百来年,置办的田产铺子不少。
只是那时候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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