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传染他人,并未住在宫中主殿,而是由她的乳母带着,住在离宫墙较近的一处僻静偏院里。想来是那忠心的乳母见势不妙,便当机立断,趁乱抱着年幼的蝶儿,或许是钻了狗洞,或许是走了某条鲜为人知的小径,侥幸逃出了出去。”
萧皇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当时那般情形,叛军四处搜捕皇室成员,我自身尚且难保,被乱军裹挟着北上,连政道都是在那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途中生下的。自顾尚且不暇,性命悬于一线,又哪里分得出心神,有余力去寻一个生死未卜的孩子?”
楚天青听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如此,一场政变,一个忠仆,阴差阳错地让一个小女孩逃离了覆巢的厄运,却也从此与亲人天涯相隔。
他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许:“看来,是那位忠义的乳母,给了她一线生机。”
“是啊......定是那位忠义的乳母,拼死护住了她。”
萧皇后喃喃道,眼中泪光闪烁,她急切地看向楚天青问道:“大人,蝶儿她现在何处?她这些年来......过得好吗?”
楚天青摇了摇头:“不好。”
“她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或是年纪太小,并不记得幼时在宫中的记忆,只恍惚以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前些年遭遇雪灾,家人都亡故了,只剩下她孤苦一人,流浪乞讨,若非我机缘巧合下路过,恐怕她也冻死在漫天风雪中。”
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了,她现在随了收养她那户人家的姓,叫沈灵儿。”
“灵儿......沈灵儿......”
萧皇后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
“好......这个名字好。灵字好,灵动,有生机,像是荒野里自己开出的小花,比蝶儿更衬她这些年的际遇,也更坚韧。只要她活着,叫什么......都好。”
她长长叹了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对着楚天青深深一福,情真意切。
“大人对蝶儿......对灵儿有活命之恩,此恩此德,老身没齿难忘!”
楚天青摆了摆手,神色并未因对方的感谢而放松,反而更加凝重。
“先别急着谢我。听我把话说完。”
楚天青神色严肃:“灵儿,她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好,可以说是危在旦夕,她得了一种罕见的急症,寻常药石束手无策。”
“要救她,唯有一法。”
楚天青的目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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