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辽东战败后残余的文武官吏,此刻都成了丧家之犬。
“父亲,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诸葛亮捧着陶碗走过来。
他将碗递到诸葛珪手中,目光扫过船头伫立的身影 —— 司马防负手而立,青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身旁的司马懿垂着眼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徐将军,这船还能撑多久?” 诸葛珪喝了口热水,暖意刚顺着喉咙滑下,船身又是一阵剧烈摇晃,他忍不住扶住了船舷。
徐荣转过身,脸上带着征战后的疲惫,铠甲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与霜雪。
“先生放心,此船是公孙将军早年为防备高句丽所造,船身坚固。
只是这十月的辽东湾风浪无常,怕是还要两三日才能抵达徐州地界。”
他声音沙哑,目光扫过船舱口 —— 太史慈正擦拭着自己的长枪,枪尖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脸上满是不甘。
“哼,若不是公孙度刚愎自用,不听劝阻,我等何至于败走辽东!”
太史慈猛地将长枪顿在甲板上,震得积雪簌簌落下。
司马防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子义将军息怒。
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我等当以保全自身为重。
徐州陶谦素有仁名,想必会收留我等。”
司马懿抬起头,目光落在远方的海平面上,轻声补充:“父亲所言极是。”
话音刚落,船身突然剧烈倾斜,一名水手惊呼着从船尾跑来:“将军!不好了!船底漏水了!”
徐荣脸色一变,立刻拔出腰间佩剑:“所有人都到船尾排水!”
众人闻言,纷纷行动起来。
司马防与司马懿父子合力搬起木板封堵缺口,诸葛珪指挥着文官们传递工具,徐荣亲自掌舵,太史慈则警惕地望着海面,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风浪中,这艘承载着未来的船只艰难前行,霜雪打湿了他们的衣衫,却浇不灭他们心中的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泛起了鱼肚白,风浪渐渐平息。
徐荣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海岸线,长舒一口气:“诸位,前面就是徐州地界了!”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海岸线在晨光中逐渐清晰,岸边的村落炊烟袅袅,一派安宁景象。
诸葛珪望着儿子被冻得通红的脸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司马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太史慈收起长枪,脸上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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