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对陶谦说道:
“使君,珪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我与司马公此次带着家眷前来投奔,一路上历经艰险,中原大地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惨不忍睹。
幸得使君仁德,徐州境内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才让我等有了一处安身之所。
使君不仅收留我等,还以如此隆重的礼仪相待,备下这般丰盛的宴席,珪无以为报,唯有铭记恩德,日后定当竭尽全力,辅佐使君,为徐州百姓谋福祉。” 说罢,他深深躬身,神色无比诚恳。
司马防也起身附和,语气沉稳而坚定:“诸葛公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使君保境安民,功绩卓著,徐州能有今日之安宁,全赖使君之力。
我等虽不才,但也略通经史、懂些谋略,愿在此辅佐使君,整顿吏治,安抚百姓,操练兵马,与使君共守这一方净土。
若有差遣,我等万死不辞!”
陶谦见二人言辞恳切,心中十分感动,连忙起身扶起他们,说道:“二位贤才言重了!
乱世之中,人人自危,二位能信任我陶谦,前来投奔,已是对我莫大的支持。
我陶谦一生所求,不过是保徐州百姓平安,让他们免受战乱之苦。
如今二位肯屈尊辅佐,是我之幸,也是徐州百姓之幸。”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诸葛珪与司马防身上。
“不过,” 陶谦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二位有所不知,徐州如今看似安宁,实则已身处险境。
段羽那贼子,手握重兵,残暴嗜杀,如今两路大军正在攻打兖州还有青州,对徐州也是虎视眈眈,扬言要踏平徐州,掠夺财物,屠戮百姓。
我虽已令曹将军、臧将军整顿兵马,加强边境防御,但段羽兵力强盛,骁勇善战,徐州兵力有限,恐怕难以抵挡。”
他拿起酒樽,轻轻晃动着里面的酒液,琥珀色的酒液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深。
“我陶谦年事已高,虽有心杀贼,却深感力不从心。
今日请诸位前来,并非只为饮酒叙旧,实是有一事相求。”
陶谦放下酒樽,对着诸葛珪、司马防深深一拱手,神色无比恳切:
“二位贤才皆是海内名士,智谋过人,还望能为我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 如何才能守住徐州,抵御段羽的侵略,保住这百万百姓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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