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结合近期对一些隐秘势力的监控,在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找到了疑似李忠实老先生的登记记录。”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那地方是省城远郊的‘安宁精神康复中心’,一家……管理非常严格,收治的大多是重症或身份特殊的精神病患的机构。”
“精神病院?”曾小凡的心猛地一沉,拳头瞬间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怎么可能?我爷爷他……他虽然年纪大了,但精神一向很好!”
“具体原因不明。”冷月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性:“我们的人通过特殊渠道确认了身份照片,虽然苍老了很多,但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
“而且,他在那里的登记名字就是李忠实,入院时间,大致就在他当年离开村子外出寻找你养父母后不久。”
曾小凡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爷爷不是失踪,而是被关进了疯人院?
这么多年,他就在那个地方?
他无法想象,那个曾经教他认字、带他上山采药、笑容爽朗的老人,在这些年里经历了什么。
“他……他现在怎么样?”曾小凡的声音有些沙哑。
冷月沉默了一下,才缓缓道:“情况很不乐观。根据院方有限的记录,他患有严重的妄想症和间歇性狂暴症,认知功能严重退化,几乎无法与人正常交流,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所以,曾小凡,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攻击性?认知退化?曾小凡脑海中浮现出爷爷昔日温和的笑容,与冷月口中描述的形象无论如何也无法重叠。
他死死咬着牙,体内那股温热的气流不受控制地加速运转,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和愤怒在他胸中翻腾。
车子一路疾驰,窗外的景色从田园村庄逐渐变为高楼林立的城市,又穿过城市,驶向更为偏僻的远郊。
最终,在一片荒凉的山脚下,一座围墙高耸、铁丝网环绕、气氛压抑的灰白色建筑群出现在眼前。巨大的铁门上挂着“安宁精神康复中心”的牌子,字体斑驳,透着一种森然的冷意。
冷月出示了特制证件,经过层层盘查和电话确认,厚重的铁门才缓缓打开。
车子驶入院内,压抑感更重。院子里几乎看不到色彩,只有灰白的水泥地和零星几棵枯瘦的树木。
一些穿着统一条纹病号服的身影在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看守下,目光呆滞地散步或坐着,偶尔传来一两声突兀的尖叫或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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