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见哈。”
等晏清将身上的树袋熊扒拉开,季望舒已经跑没影了。
淡淡扫了眼身前的女孩,晏清才侧眸望向倚靠在沙发边的男人,微微抬起下颌示意。
“老三。”
成奕也不在意她这‘没大没小’的态度,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寸头,吊儿郎当地开口道,
“母夜叉这是又干了什么惹咱们七爷不高兴的事了?”
跑的比过年待宰的年猪还要快。
晏清耸了耸肩,“她说我嘴毒,我说要查账。”
都是自己人,她倒也不在乎那点钱。
不然也不会在季望舒每次跟她卖惨哭穷的时候,二话不说就给了。
就是吧……
偶尔看看季望舒跳脚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闻言,路言奚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难怪表姐二话不说就要跑路了呢,就她那个一毛不拔的性子,查账不就等于是要她的命嘛?改天我也说要查账,吓唬吓唬她去。”
晏清:“就你投的那仨瓜俩枣,可别直接把她吓死了。”
路言奚一脸不服地撇了撇嘴,
“那我每天都要上学维持人设,出的任务少,能挤出来给她就已经不错了。再说了,我们几个人加起来投的钱,都没有你的零头多好吧?”
她家七姐就是太久没下凡了,真以为谁都跟她似的,赚钱速度堪比人体呼吸频率呢?
看着比自己小的两个妹妹插科打诨,成奕那张硬朗的脸上多了几分闲适的笑意,就连眉毛中间那道狰狞的疤痕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这些产业虽然明面上都是季望舒的,但实际上他们一行人多多少少都有投资,当时连个合同都没有,只因收益的极大多数都拿来补贴自家了。
也知晓她俩都只不过是嘴上说说,毕竟他们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太多,是真正意义上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彼此之间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些。
遂等她俩斗够了嘴,才开口道,
“走吧,别的事情等散场了再说,咱们也下去参观参观季纨绔的新场子。”
*
甫一走出休息室所在的大楼,就恰逢开业典礼开始。
马场的草坪上铺设着红色地毯,主舞台两侧的长条餐桌上,银质餐具和水晶杯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台下的宾客或坐或站,听着台上的季望舒侃侃而谈。
三人并没有露面,而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