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兄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光头老人悲愤地说:“楚家精忠报国,却沉冤‘翠屏天火’,被戴上天诛地灭的骂名,千古奇冤啊!难道也要像岳飞一样‘天日昭昭’吗?方圆如果真是周公的孙子,不许你动他一根毫毛,不然不要怪我违背诺言,那怕是粉骨碎身,也要把当年的秘密公诸于众。”
蒙面老人一摆左手,说:“师兄不要激动,只要你信守诺言,守口如瓶,小弟不会加害他们。不过,我要提醒师兄,‘翠屏天火’早已盖棺定论,江湖风平浪静,若有人企图复燃死灰,只能是青竹竿掏粪坑——越掏越臭。师兄深谙佛法,懂得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道理,劝他们悬崖勒马吧!”
光头老人说:“时势造英雄,我不合时宜,早就认命了。师弟还带了个很厉害的女帮手,就说这些吗?”
蒙面老人叹说:“果然逃不出师兄法眼,知道女的并不奇怪,又怎知厉害呢?”
光头老人说:“看你的右手好像有伤不能动,飞镖传给我的纸条字迹小巧紧凑,说明书写之人是女子,且字里行间流露出精明强干。飞镖也不是你发的,而发镖之人手法刁钻轻巧,锋芒逼人。”
“智深大师果然神通无量,法眼无边。”檐上跳下一个艳装蒙面女子,声音年轻而又冷峻,步伐轻盈地小跑而来,说:“你徒弟宋师师来了。记住,明哲保身,得以善终!”蒙面女子说着向后堂跑去,蒙面老人跟了进去。
光头老人智深大师缓步走出大殿,看见宋师师和一位蒙面女子飞奔而来,眨眼间到了眼前。宋师师看到智深大师无恙,欣喜地说:“师父,没事吧?”
“师师,师父没事。”智深大师若无其事地说。智深大师慈眉善目,须眉皆白,身体硬朗,精神焕发,看起来不像一位得道的高僧,而像一位儒雅的老学者。
“徒孙楚楚见过师祖!”楚楚退下面纱,恭敬地施礼。
智深大师深邃的目光打量着楚楚,慈祥的笑容中略带讶然。
宋师师牵着楚楚的手,说:“师父,楚楚是我的义女,七窍玲珑,很可人的。”
智深大师不住地点头,和蔼地说:“楚楚免礼。秀外慧中,潜质绝佳,不逊林凤。你姓楚,哪里人?”
楚楚向大殿内看了看,转而看着宋师师,没有回答。
宋师师向大殿里张望,说:“师父,约你的是什么人?还在吧?”因龙山险峻,观音寺来太子庙仅一条栈道,无人离开,肯定还在附近。
“是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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