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这种事,我另有人选。】
邹子言淡笑不语,小姑娘的心思确实难猜。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急停,赵令颐没抓稳,往前栽,后面的邹子言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将人带了回来。
赵令颐顿时撞上了他胸膛,鼻子疼得厉害。
可比起疼,她更在意落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隔着衣料,她清晰地感觉到邹子言掌心的温度,很烫,烫得她身子有些发软。
此时,外面传来马夫的声音,“爷,方才有个孩童闯了过去,可颠着你们了?”
邹子言嗓音低沉,“无妨。”
他话刚说出口,赵令颐便委屈巴巴地抬头,露出微红的鼻尖,眼里泛着水光,“疼。”
邹子言眉头直蹙,伸手扶住她脸,端详伤处。
而见他温柔认真的样子,赵令颐忍不住咽口水,【居然摸我脸了!】
邹子言动作一顿,意识到自己此举不妥,当即要收回手,手腕却被抓住。
他不解的目光看向眼前人。
只见赵令颐鬼使神差地凑近,脸颊贴上他好看的手背,轻轻地蹭。
邹子言猛地抽回手,耳根泛起薄红。
这时的赵令颐借着酒劲越发大胆,直接攀着邹子言的肩膀直起身,呼吸拂过他颈侧,声音软软,“邹子言,你给我当驸马吧?”
邹子言瞳孔骤然紧缩,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赵令颐会说出这种话来,颈侧被她的呼吸熏染得皮肤泛起一层薄红。
他抬手按住赵令颐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脑袋,嗓音微哑:“殿下,你醉了。”
“我没醉!”赵令颐反驳。
为了证明自己没醉,她甚至直起腰,用力抓着邹子言的肩膀,借力爬到他身上坐着,开始耍赖,“我喜欢你,你给我当驸马嘛。”
邹子言没有挣扎,因为担心她摔下去,手掌甚至虚空扶在她后腰处,声音依旧温柔,“殿下说笑了。”
显然,他并未将这番话当真。
赵令颐却一脸认真,“我没说笑,我就喜欢你。”
邹子言沉默良久,问:“殿下可知微臣年长你多少?”
赵令颐摇摇头,【这谁知道啊......五岁?八岁?还是十岁?】
邹子言:“微臣年长殿下十四岁。”
言下之意,自己如何能给她当驸马?
赵令颐摇摇头,“你未婚,我未嫁,如何不能?”
因为动作过大,她发间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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