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既是陛下召见,应是任命之事,苏探花莫要让陛下久等。”
闻言,苏延叙才想起自己应该进宫了,“多谢国公爷提醒,草民先行一步。”
话落,他朝两人行礼过后,匆匆入宫。
赵令颐依依不舍地望着肥羊从自己眼前溜走,【唉,只能看,不能吃啊。】
她正感叹着,邹子言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殿下也该回宫了,南风馆那种地方,切记不可再去。”
赵令颐沉默,转身时,义正言辞:“多谢邹国公提醒,我定痛改前非,再不踏足那等腌臜之地。”
闻言,邹子言满意,觉得她听进去自己的话了。
下一秒,耳边传来嗔怒的声音:【不给我吃,还妨碍我吃别人。】
【呵,老男人!】
邹子言笑容僵在脸上:“......”这分明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
当天夜里,老皇帝去了崇宁殿,就着赵令颐在宫外喝醉酒这事,罚她抄书五十遍。
她熬了个通宵,痛骂邹子言是告状鬼,最后也才勉强抄了二十遍。
次日,赵令颐醒来已是午时,她揉着发酸的胳膊,继续抄书,听说赵清容进宫了,很是诧异。
“今日既不是谁的生辰,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她怎会进宫?”
豆蔻早就打听过了,“听说是陛下昨夜也罚了五公主抄书,今日应是进宫来交差的。”
得知赵清容也被罚,赵令颐暗叹,邹子言可真是一碗水端平,谁也不落下。
不过,赵清容抄书这么快吗?
她正纳闷着这事,赵清容就杀到了崇宁殿,骂骂咧咧:“好你个赵令颐,我好心带你到南风馆长见识,你居然向父皇告状害我受罚!”
赵令颐顿觉冤枉,连忙为自己辩解,“好姐姐,哪里是我告的状,我这会儿自己都还抄着书啊!”
赵清容眼神狐疑,凑前去看,见她还真在抄书,顿时纳闷,“你若没告状,那父皇怎么会知晓?”
要知道,她以前一个月逛南风馆三四次,从来没露过马脚,偏偏就昨天带上这个妹妹去了,就被父皇发现了。
赵令颐扶额叹气:“自然是旁人同父皇告的状。”
赵清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要是让本公主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闻言,赵令颐执笔的手停了下来,抬脸看向赵清容,“五姐此话当真?”
赵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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