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颐使唤豆蔻去找人。
...
豆蔻做事很快,不一会就将人寻来了。
来崇宁殿的路上,贺凛已经做好了被百般刁难的准备,可当赵令颐把他摁在案桌前,要他仿照字迹抄书时,他还是愣了一下。
“殿下,这是欺君,奴才不敢。”
说着,他便要起身。
赵令颐却摁着他的肩膀,一边将蘸满墨水的笔往他手里塞,“反正你也不是头一回欺君了,抄书被发现最多就责骂两句,你隐瞒身份入宫可是要掉脑袋的。”
贺凛垂眸看着压在自己手背上那只手,呼吸明显乱了。
他不解,眼前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没有男女大防?
又或者说,她根本没把自己当男人。
系统提示骤然响起:「贺凛的厌恶值+5!当前进度30/100」
赵令颐心想:【果然是个人都不喜欢抄书。】
贺凛低声道:“殿下不松手,奴才如何为您抄书?”
赵令颐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按在贺凛肩上,连忙松开,指尖残留的温度却莫名发烫。
她背过手去,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本宫只是提醒你,字迹要学我的,若是抄得不像,可是要重——”
话音未落,贺凛已执笔落墨。
笔尖在宣纸上滑过,字迹与旁边赵令颐写的那张有七八分相似。
赵令颐凑近去看,垂下来的碎发扫过贺凛手背。
淡淡的幽香萦绕鼻尖,贺凛攥笔的手微微用力,将那几缕落在自己手背上的发丝扫开,却听见身后的女人开口道:“你还挺有本事,竟能将字写得与我一般无二。”
【不错不错,一点也不比赵清容身边的那个紫妗差。】
贺凛目光落在歪歪扭扭的字迹上,心想:写成这样,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
还有,紫妗是谁?
赵令颐由衷夸赞:“贺凛,你真厉害!”
贺凛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墨水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
他没想到赵令颐会这样直白地夸赞自己,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殿下谬赞了。”
赵令颐却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反而凑得更近,几乎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间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仔细看,这只手也不错啊。】
【拿来抄书还真有点浪费,就是不知道这手和嘴巴比,哪个更甚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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