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颐以为没有下文的时候,邹子言起身了。
在她目光注视下,慢步行至她身后,带着清冽的松墨香将她笼罩在身前,微微弯腰,胸膛几乎贴在她后背,修长的手覆上她执笔的柔荑。
赵令颐后背瞬间僵直,看着邹子言的手,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要手把手教自己。
邹子言嗓音比平日低三分,“握笔不可过于用力。”
感觉到他说话时的呼吸扫过耳廓,赵令颐耳尖发烫,握笔的手都有些发颤。
【这声音也太性感了。】
邹子言握着她的手微微一顿,不解,性感是何意?
短暂分神过后,他带着赵令颐写下第一笔,“横要平,竖要直,殿下落笔不可犹豫。”
赵令颐只觉邹子言的唇瓣都快贴上自己耳垂了,太近了。
她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只觉这种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磁性......
【他这声音听得我耳朵都要怀孕了。】
邹子言的呼吸骤然凝滞,覆在赵令颐手背上的指节微微发僵。
他嗓音顿时绷得极紧:“专心。”
闻言,赵令颐转头歪着脑袋看他,眼神无辜道,“我很专心啊。”
【我话都没说,哪里不专心了?】
邹子言喉结滚动,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垂眸掩去眼底波澜,带着她的手和笔杆,继续写下一个字。
他薄唇抿着,不再像方才那样说话。
赵令颐任由他抓着手练字,实际上连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因为邹子言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比方才的声音还要勾人。
【邹子言的呼吸听着好像在发情啊。】
邹子言握着她的手陡然用力,笔尖在宣纸上重重一顿,墨水霎时晕开一片。
赵令颐不明所以,转头看邹子言。
她毫无征兆地转头,邹子言来不及退后,温热的唇瓣猝不及防地擦过她前额。
松墨香混着清冽的呼吸扑在眉间,留下温软的触感,赵令颐睫毛剧烈颤动,呼吸倏然凝滞,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吞口水。
邹子言亦是僵住,喉结重重一滚。
殿内熏香一瞬间变得粘稠,缠绕在两人之间,不知道是谁先退开了一些,彼此乱了的呼吸有些交错。
邹子言垂眸时,正撞上赵令颐仰头看她的目光,那目光像在质问,又有些诧异。
他薄唇微启,想说些抱歉的话,可话到了嘴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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