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创作思路,讲‘个体故事里的时代印记’,不是要大家照搬,是想给大家搭个梯子。
可梯子再好,也得自己往上爬;道理再透,也得自己在稿纸上磨。大道之行,始于足下——这‘足下’,就是你笔下的每一个字,是你记在本子里的每一个生活片段,是你看见工厂烟囱冒烟时的心动,是你想起插队岁月时的酸涩。这些东西,别人给不了,只能自己去写、去闯、去试错。”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台下有人低头记笔记,有人轻轻点头。
后排几个同济的学生凑在一起小声议论,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手里还拿着刚才听讲座时记满的稿纸,眼里满是认同。
许成军看了看他们,声音稳重:“所以我想跟上海所有爱文学的学生说,欢迎大家给浪潮投稿。不用怕写得不好,不用怕题材‘小’——你写弄堂里妈妈煮的糖水粥,写车间里师傅教你的第一招技术,写返城路上看到的第一棵梧桐树,这些都是好稿子。
我们要的不是辞藻华丽的空文,是带着体温、沾着烟火气的真文字。”
看着台下的学生,他又笑了笑,“华丽也行,你能写出李白那样的辞藻,再空我们也得用!”
台下学生又是一阵哄笑,章培横也和旁边的苏连诚切切私语:这小子有两把刷子,这台风可够稳啊!
苏连诚撇撇嘴,扫了眼满眼小星星的苏曼舒。
“凑合吧。”
许成军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看着大家眼里的好奇一点点升起来,才笑着说:“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宣布——咱们浪潮文学社的社刊,就叫《浪潮》,预计今年十二月发创刊号!”
这句话刚落地,报告厅里瞬间炸开了锅。
“真的要出社刊了?”
“十二月?那不是还有俩月?”
惊呼声、私语声混在一起,像春天的雨落在新苗上,满是鲜活的劲儿。
前排的林一民猛地挺直腰,眼里闪着不敢信的光。
他昨天还跟许成军商量“要不要先印几期油印本”,没想到直接要出正式刊。
王楚楠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十二月创刊号”,笔尖都快戳破纸页。
林薇、徐芊、陈阳.
这些社员也都坐直了身子,满是期待。
连坐在角落的朱冬润,都忍不住跟身边的老师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欣慰。
他来的静悄悄的,听说这个学生搞‘浪潮’弄出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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