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给年轻人让出探索的空间。总守着故纸堆过日子,指望它能凭空结出适应新时代的果子,怕是难了些。这次来日本正好,也看看世界走到了哪一步。”
“你……!”
杜鹏成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手指微微颤抖地指着许成军,他想反驳,想用大道理压人,却发现许成军的话精准地戳在了他乃至他们那一代许多文人共同的痛处。
面对急速变化的时代,那种深藏的无力与惶恐。
他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在周围人若有若无投来的目光中,愣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有力回击,只能悻悻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开,背影都透着几分狼狈。
杜鹏成长篇《保卫延安》《在和平的日子里》这些其实都是名篇。
文字本身价值且不谈,但是是有文学价值的。
但是这一辈的人都会有一个特点,在频繁变革的时代下,会展现一些不适。
这些不适就会转化为为了固化自身的地位去打压年轻新势力。
许成军这番话,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几位作家听得清清楚楚。
艾邬摇了摇头,不知是在感叹杜鹏成的自讨没趣,还是惊讶于许成军的锐利。
邓友枚则偷偷朝许成军竖了个大拇指,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
晚上,在征得随行官员同意后,许成军准备独自出去逛逛,亲身感受一下1980年这座正处在经济腾飞前夜、“烈火烹油”般的东京。
刚走到酒店大堂,却意外地碰到了宋梁溪。
此时的宋梁溪,不像在飞机上那样神采飞扬,反而显得有些蔫蔫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罕见的迷茫和…不自信。
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家世优越,北大才女,《文艺报》记者,容貌出众。
在国内,她几乎是众星捧月,要风得风。可来到日本之后,仅仅是机场那阵仗,那闪烁得让她心慌的闪光灯,就让她下意识想躲。
而许成军呢?
他那么从容,那么镇定,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
入住酒店,她能磕磕绊绊地用英语问路,而许成军却能用流利的英语与酒店经理顺畅交流,甚至在之前办理入住时,有个西班牙旅行团成员与中方工作人员因语言不通产生了一点小摩擦,许成军居然还能上前,用同样流利的西班牙语轻松化解了误会!
这一切,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刺破了她一直以来的骄傲。
她不是自卑,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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