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太阳的味道,夜间也能睡得安稳些。
“咚咚咚——”
几道敲门声响起。
忍冬正抱着一床棉被出来晒,空不下手,只得朝着屋内收拾床铺的红药喊了一声:“红药,去瞧瞧是谁?”
红药“哎”了一声,将新换的床单铺好,松下了衣袖,拍了拍裙边,整理好了衣裳,又瞧了一眼铜镜,才小跑过去开门。
“咯吱——”一声,两扇相合的木门被拉开。
“四公子!”红药见到来人,喜不自禁的喊出来声来,而后却是嘟着嘴,娇嗔道,“说吧,你是来看我,还是来看沈姑娘的?”
这些日子,可将魏晋言憋坏了,先是云氏记挂他的伤势,不准丫鬟们进他的身;后祖母又给他立规矩,让他安安分分在家中念书。可怜他早早就开了荤,如今哪能忍住呢?
一想到沈莺那张扶风若柳的身段,还有那张闭月羞花之容,魏晋礼恨不得早些将人娶回后院去。可他祖母不肯,只说没有弟弟比哥哥先成婚的规矩,硬是将定亲的事情往后拖了拖。
这一大早,魏晋言就听人说沈莺扭伤了脚,还是他二哥亲自送回来的。
想到魏晋礼竟比自己先一步抱到美人,魏晋言更是心底不舒坦,那可是他未来的妻子!怎能让旁人先占了便宜?
左思右想,魏晋言只觉得不甘心,连夫子的课也听不下去,便随口寻了个借口跑了。而后又匆匆拿了瓶药油,搓着手心就往芙蕖院来了。
至于红药,本就是云氏给他准备的通房,两人背地里不知郎情妾意了多少回。
“我的小心肝儿,爷自是想着你的。”魏晋言踮脚往红药身后看了一圈,趁着四周无人,悄悄抬手就揉进了女子的衣襟中,“几日没见,倒是又胖了些?”
红药扭着腰肢,轻握着拳头砸在了魏晋言的胳膊上,“快放开!若是给沈姑娘瞧见了,将我赶出去怎么办?”
“你是我的人,谁敢赶你!”魏晋言边说,边又用力揉了揉,贪了一时的刺激,更让他添了一口唇边,低声道,“晚些,你来我院中,爷有好东西给你。”
自被安排过来服侍沈莺后,红药心中总有些不踏实,她已是魏晋言的人了,可若是往后沈莺不允,只怕她也难去四公子跟前伺候。倒不如在魏晋言成婚之前,就将人紧紧勾住,占了先机。
红药自明白他的意思,羞红了一张脸,嘟囔了一句:“去就去,你可别诓我。”
而后,红药转身将人领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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