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手,只觉得吃进嘴中,都显得太可惜了。
“这位妹妹未曾见过,可是刚来京城?”一粉衣女子坐在了沈莺的右侧,另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青衣姊妹,三人刚才瞧见这桌未曾坐满,也就顺势坐了下来。
瞧着三人的打扮,皆不贵重,只头上的珠钗稍稍出彩了些,应当不是什么大官之女了。
沈莺不识京中贵女,亦怕不小心得罪了人,她微微一笑,与三人一一打过招呼,互通了姓名。只提自己是来魏家投亲的,却是半字未曾提及魏家三房。
“投亲?那你与魏二公子可相熟?”粉衣女子往她身侧靠了靠,贴近后才问了一句。
沈莺沉吟了片刻,才摇头道:“只入府时,见过一次。并不相熟。”
听了这话,三人对视一眼,俱是不信。京中谁人不知魏晋礼待女子极为苛刻,又何曾出手帮过一个女子?
但面上,三人皆是一笑,尤其那对孪生姊妹待沈莺极为热情,时不时拉着她说些京城内的风流八卦,捂嘴低笑,又悄悄与沈莺打探了几回魏家郎君的事情,却不失礼数,全然是一副小女子春心萌动的情态,低眉巧笑,含蓄内敛。
沈莺待字闺中时,亦是这般。
四人年纪相仿,谈笑之间,又多了几分亲近。故而,沈莺并不设疑,只尽情纵酒闲聊,一来二去,几人倒像是许久未见的好友,互称起了姐妹,越聊越开怀了。
沈莺难得遇见能说上话的人,便随性多喝了几杯酒。
忍冬见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入了肚,原是想劝上两句,可想到自家姑娘拘束了好些日子,一时心软,竟也随她去了。
可等到戏台子上的一曲唱罢,沈莺已将将吃了半壶酒,刚想站起身来去庭外吹吹风,去去酒气,却是脚步虚晃,差一点儿跌坐下去。
“姑娘,慢些。”忍冬这才后悔,刚才应当劝着些,若是醉酒了,只怕明日头疼起来,又该难受了。
“沈妹妹醉了,快让人送碗醒酒汤来?”那粉衣女子原是想站起身来,扶沈莺一把,却是起身的动作太大,她自己又喝多了酒,竟是不小心抬手打翻了几个菜碟,洒了沈莺一身,又是一团糟,“呀!这可怎么办?”
侯在一侧的丫鬟,连忙走上前来,“姑娘先去客院歇歇吧,且让丫鬟去取身衣裳来。”
主家办宴,自是要独留几间临近的客房,为的就是让贵客有地方暂歇。
沈莺揉着额头,晕晕沉沉,但眼下衣裙脏了大半,府中又都是贵客,她总不能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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