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给我。只是等到我弟弟出生后,娘的身子越来越差,爹也越来越忙了。”
“我有时候想,若是娘亲一直都在,或许我就不会来京城了。”沈莺勾紧了魏晋礼,“其实,我也不想麻烦你们的。我只是,只是实在没地方去了。”
她凑近了些,唇边几乎紧贴着他的耳垂,“大人,我不想攀高枝。我只想,有个家。”
一路上,魏晋礼都不知该回些什么话,他安安静静的听着沈莺的絮絮叨叨,那些个小时候的趣事,那些个被沈家人赶出家门的故事……
她曾经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珍宝,只是没了爹娘,便什么都失去了。
待到出了枫林,忍冬已寻了药箱来,也另从马车里拿了干净的衣裙。
沈莺换好了衣裳后,魏晋礼亲自给她处理了手上的伤口,毕竟山上没有大夫,许多事情便只能自己来了。
只是等一切收拾妥当,宴席已开了一半。
魏晋礼先一步入了席,沈莺晚了些时候才到。
“姑娘,在找人吗?”忍冬见沈莺落座后,时不时朝着左右张望了几眼,又道,“他不在,姑娘还是别找了。先用膳吧。”
沈莺眼底闪过了失落,她想见一见他,哪怕是远远的看一眼呢?
然而,这些都不可能了。
陈茹给沈莺留了位置,两人相邻而坐,陈茹见沈莺没吃什么东西,便自行给她夹了几道菜,“你方才去哪儿了?怎连衣裳都换了?”
“见风景好,四处走了走。结果不小心,滑了一跤。”沈莺吐了下舌头,表情精怪。
“这脚伤才好,你还是多歇歇吧!”陈茹见她如此漫不经心,只觉得她是小孩子心性,毕竟沈莺比她们都小上一岁。
沈莺连连点头:“放心,我下次定不会了。”
只是两人聊得热络之时,另一侧扫射而来的眼光,却满是恶毒。薛清然坐在对面,眼底是如毒蛇般的妒意,方才魏晋礼与江淮都围着沈莺说话时,她已是亲眼瞧见,魏晋礼拉住了沈莺的衣袖!
表哥向来最不喜女子,也最为守礼,岂会平白无故去抓女子的衣袖!
又想起这些日子魏晋礼对她的冷淡。
薛清然只觉得心底的怒火烧得她疼痛难忍,只恨不得沈莺死了才好。
可惜,她没死。
不过往后,有的是机会。
沈莺与陈茹聊了一会儿,原本郁闷不喜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两人对饮了几杯酒,沈莺不敢多喝,正要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