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满是歉意,那些嫉妒与羡慕是真,可曾经对沈莺好的心意,亦是真。可这些,如今说或者不说,都已成定局了。
“沈姑娘,你不怨我?”陈茹想了想,还是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不怨。”沈莺摇了下头。“魏太夫人守护了魏家一辈子,她是真心希望魏府的每个人能得过得顺心如意,这亲事想必她也是知晓的。如此看来,你与那徐公子才是良配。”
沈莺也曾奇怪过,魏太夫人分明与自己提了好几次与徐家的亲事,可陈茹既与徐家定了亲,她不可能不知。想来,她也是考量过了,才会顺了二房的意思,将错就错。
按理说,徐满霖这般有功名在身的庶子,也确确实实需要个有银钱的妻子。沈莺一无所有,唯剩下一些嫁妆银子罢了,这银子能用多久,都未可知。
沈莺望了一眼魏太夫人的牌位,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张慈祥的脸庞来,“若是魏太夫人在,她定会为你开心的。”
三人闲聊了两句,这事也算是揭过去了。
灵堂处,来来回回祭拜之人无数。
沈莺不愿挡了路,便退了出去。
原以为会在魏府撞见魏晋礼,届时会有一番难堪。未曾想,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他。沈莺心下,倒是松了口气。
既已经祭拜过了,沈莺也不打算久留,她双手相握,藏于了绣袋中驱寒,外头风大。只是掌心握着那一根连理枝的金簪时,她心下总有些不安。
行至慎独院外,忍冬与沈莺对望了一眼,见她点了点头,忍冬才先一步上前,敲响了门环。
“谁?”迎门之人,是听竹。
听竹见到沈莺,连忙招呼她进来,“沈姑娘,这天寒地冻的,快进来坐坐。”
“不了,我是来送个东西的。”沈莺拒了她的好意,只站在门口处不动。
听竹“哎”了一声,满是疑惑,“姑娘这回是送什么来?”
沈莺自袖中拿出了那根金簪,递了过去。“还请听竹姐姐帮我还给二公子。”
然而,听竹却是不敢接。这几日,魏晋礼神色消沉,既要忙着宫中的事情,又忙着府中上下的丧礼,是硬生生的熬着自己。
原以为沈莺来,是来看二公子的,谁知竟又是来撇清干系的。
听竹轻叹了一声,“沈姑娘,二公子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知。如今这时节,又怎好再伤二公子的心?姑娘便是要还,不如再等上几天呢?”
沈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她担心以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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