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草和破旧的被褥,墙角堆着少许柴火,一个小木墩当桌子上面放着喝水的破碗,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两个人检查了一番,甚至连抗冻和墙缝都用手电照了,除了那点少的可怜的野菜,屋内几乎一无所获。
“沈兰音同志,我们接到反映说你经常私下炮制药材进行交易,有这回事吗?”
胖子开口询问着,目光犀利。
沈兰音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跟委屈:“炮制药材?领导,您看我像是会的样子吗?我爸妈虽然是学医的,但我从小身体不好,就没怎么学过,也就认得几样常见的草药。”
沈兰音说着,停顿了一下:“来这里后有时头疼脑热,去卫生所不方便,就按照老人说的芳子挖点蒲公英,车前草,艾草什么的煮水喝,或是熏熏蚊子。”
“我,我这不算违法吧?我看村里有很多人都这么做。”
沈兰音眼神清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俩个干部对视了一眼,胖子继续问:“那有人说看到你跟村尾的陆怀瑾有来往,你怎么说?”
“陆大哥?”
沈兰音点点头,半真半假的开口道:“咱们两个人住的近,碰面点个头算来往吗?之前他奶奶身体不好,有一次我听她咳的厉害,就说了一句,家中老人说过川贝珍梨能润肺,陆奶奶好转后,就会让他给我送些野菜粥什么的。”
翻来覆去的问题,问了持续差不多半个多小时。
沈兰音态度不卑不亢,始终都咬定自己只是采点药草自用,与陆怀瑾也不过是普通照应。
那两人似乎问不出什么破绽来,脸色渐渐缓和,就在他们结束问话转身要走时,院子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喧哗声。
一个公社的通信员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顾不上场合,直接朝着胖子干部低声耳语了几句。
他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院落里尤其明显。
沈兰音听着这些话,不由把目光落在了李建军身上。
那胖子干部脸色猛的一变,目光瞬间锐利如刀,猛的看向李建军。
“李建军同志!”
干部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请你立刻跟我们回公社一趟。”
李建军听到这话时,脸色一白,差点瘫倒在地:“领导,这,这是怎么了?这边的事情.......”
“这边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到此为止,沈兰音是同志是清白的。”
干部打断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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