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随后,他走到老柳树下,用工兵铲小心翼翼地挖出那株五十年的巴戟天。
根部饱满,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这个头怕是五十年都不止,真是好东西。”
周青脸上露出了惊喜。
满意地将其装进背包,这趟受伤的代价,总算没有白费。
至于明天晚上要不要来赴约,周青暂时没心思考虑。
先回寨子再说。
周青背着背包,加快脚步朝着九笼寨赶去。
凌晨三四点,他终于回到了院子,轻轻推开院门,生怕惊醒林婉儿。
周青蹑手蹑脚地走进灶房,换下破损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清洗干净。
又重新处理了一遍肩膀的伤口
虽然只是擦伤,但伤口狰狞,必须仔细护理。
处理好一切,他用宽大的衣衫遮住肩膀的纱布。
然后将巴戟天和之前挖的何首乌一起,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底下,这才躺在大厅的床上,沉沉睡去。
和周青此时的安静不同的是,此时的赵家村,却是灯火通明。
赵家堂屋里,赵山炮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赵老大站在中间,把昨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最后带着央求的语气说道:
“爹,要不咱就算了吧?为了老三的孩子,别再让兄弟们冒险了。”
“哥,你说什么胡话!”
赵老四当即跳了起来,怒目圆睁。
“三哥和六弟的仇怎么能不报?你当时就该跟他拼了!”
赵老七也是怒斥道。
“是啊大哥,你怎么就怂了?”
赵老八也激动地附和:
“那家伙就是在装腔作势,你居然被他吓住了!”
“大哥,你太贪生怕死了!”
年纪最小的赵老九更是愤慨,攥着拳头怒吼。
对赵家人来说,他们从来不会去判断家人的对错。
帮亲不帮理,是他们一贯的处事方针。
“我不是怕死!”
赵老大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哭腔:
“我是怕你们死,怕老三的孩子死!”
“这些年,死在我们赵家手上的猎户还少吗?这或许就是报应!爹,求你了,为了孩子们,算了吧!”
赵家几兄弟还要反驳,赵山炮却突然抬手,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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