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锅!谁带了高压锅?或者见谁带过那玩意儿?快说!”
几个干部面面相觑,都茫然地摇头。
这年头,高压锅绝对是稀罕物件,城市里都不多见,更别说在条件艰苦的野战部队了。
一个连长苦着脸说:“团长,那东西…咱们见都没见过几回啊!谁行军打仗带那玩意儿?”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林初夏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当机立断:“天哥,舒姐!”
她指着旁边相对平缓的地面,“快!用石头和泥巴,给我垒一个三面挡风的防风灶!要厚实结实点的,再用泥巴把缝隙抹死。”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最原始的方法了——尽量减少热量散失,延长药材在“高温”水中的浸泡时间,希望能逼出更多的有效成分。
杨天和云舒还有周围的战士们二话不说,立刻动手。
他们搬来大小合适的石块,和着稀泥,快速垒砌起来。
一旁原本蔫头耷脑、靠在一块石头上的熊闯,挣扎着想站起来帮忙:“俺…俺也来搭把手…”
林初夏立刻把他按回去,语气不容置疑:“熊哥,你给我老实坐着!你现在一动,耗氧量更大,更难受!减少一切不必要的活动,保存体力,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熊闯被按回原地,半眯着眼,看着忙碌的队友,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充满了挫败感和深深的自责:“俺…俺没用…拖后腿了…给咱们尖刀队…丢大人了…”
“熊哥,你再说这种话我可生气了。”
林初夏停下手中的活,蹲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异常严肃认真。
“你体格比我们都高大,力气也最大,身体的肌肉量多,平常需要的氧气量就比我们多!这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特点。现在突然到了这氧气只有平原六七成的地方,你的身体自然反应更剧烈!这是正常现象,跟丢不丢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别胡思乱。”
她的声音很大,既是说给熊闯听,也是说给周围那些同样因为高大强壮而反应更严重、同样陷入自责的战士们听的。
这科学的生理知识解释,让不少战士脸上的阴霾稍稍散去了一些。
江见野、季砚青和林朝晖也围坐在附近,脸色发白,眉头紧锁,不时用力按压着太阳穴,显然也备受头痛和胸闷的折磨,状态只比熊闯一点,靠着药物和不断按摩穴位还能咬牙坚持。
杨天则像个没事人一样,他体型精瘦,作为飞行员,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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