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算在了云家父女头上。
他们动不了远在部队的云舒,就把所有怨毒都撒在了云父身上。
就在李建国回来的第二个星期,云父起个大早,趁着天还没亮,一个人进山想看看陷阱里抓没抓到猎物,结果在山路上,被人用麻袋兜头套住了。
云父是谁?那是曾经在老林子里跟黑瞎子、野猪搏过命的鄂伦春老猎人。
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反应还算快。
他猛地挣扎,凭着感觉反击,黑暗中拳脚带风,还真把偷袭他的李家两个儿子打得鼻青脸肿。
可就在云父快要挣脱麻袋的时候,脑后突然“嗡”的一声闷响。
不放心儿子的李家父亲从犄角旮旯蹿了出来,一闷棍狠狠敲在了他后脑勺上。
云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上的劲儿就松了。
李家那两个被打急眼的儿子趁机挣脱,扑上来就抢过那根棍子,发了狠似的,照着云父那条支撑腿的小腿骨,“咔嚓!咔嚓!”就是几下!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格外瘆人。
“… …那帮畜生!” 云父说到这里,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老泪纵横。
“他们打断了我的腿啊!把我扔在山上,爹…爹是爬…爬回来的啊!” 他痛苦地闭上眼,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刻骨的疼痛和无助。
他强撑着回到家,本想立刻去公社报公安。
可大队长带着几个人,还有他那‘关切’的好弟弟,却堵上门来。
云舒二叔假惺惺地劝:“大哥,算了吧...乡里乡亲的,闹到公社多难看,李家也说了,他们赔钱,赔医药费。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吧,我替你去把钱要回来,看病才是要紧事儿。”
云父当时疼得死去活来,又被他们七嘴八舌围着劝,脑子一昏,想着毕竟是亲弟弟,就信了。
二叔果然从李家“要”回了一笔钱,还装模作样地来照顾了云父几天。
就在云父疼得实在受不了,央求弟弟带他去县里医院看看腿的时候,二叔拍着胸脯说:“大哥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不过…去县医院可得花不少钱,李家给的那点钱我怕不够,你先把家里的钱放哪儿告诉我,咱们带上钱就去…”
被疼痛和亲情蒙蔽的云父,没有丝毫防备,就把自己这些年省吃俭用、连同云舒寄回来的钱藏在哪儿,告诉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亲弟弟。
结果呢?拿到钱之后,二叔一家子彻底撕下了伪装。
他们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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