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他对长辈的恶意。
郁照放开他的手,凝视于手腕处挣红的痕迹,又掬水擦洗,“一时丑陋,换一世锦绣,怎么会委屈呢?”
连衡明知故问:“你来找我,又想要什么?”
郁照:“我要她还我一切。”
连衡不急于回答她,而是先命人安顿了她。
他给了她很长的时间想,要她冷静下来做决定,而非一时冲动。
他问:“你用什么与我交换?”
她应:“我会是你的解药。”
青年平和地笑:“不够。”她当初为城民义诊,只是为他医疾,有什么特别的呢?
郁照接续道:“你的权势、你的前程。”
“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连衡循循善诱地反问。
“文瑶郡主有什么,我就理所当然拥有什么。”
她抬手扣在他肩头,竭力抬首与其对视,平了呼吸咧开一抹笑,不落下乘。
“连衡公子不想做世子,袭王位么?照似乎知道你们王府的一个秘密,兴许只有你被蒙在鼓中呢?”
连衡塞给她利器,甚至为她整理微乱的袖摆,细致温柔。
“去吧,等你成事了,再促膝长谈。”
究竟是什么秘密。
但他不着急得到这个秘密。
“让我看一看,什么叫‘鸠占鹊巢’。”连衡捧暖了她的手。
郁照寒凉的身躯重新沸腾。
如果不因为这些东西,连衡不会多看她一眼。
她明白,直觉使然。
连衡可以贪欲更甚,要风要雨,但郁照不会忘,她要清白,要养父清白,也要自己无罪。她也要做人上人,要试一试权势在握的感受,会不会变成那种疯犬。
假若落到她手中是受牢狱之苦,那也不过是同态复仇。
连殊欠她的,该还了。
她夜闯入郡主府,那些守卫好生无用,轻易就被药放倒了。
她清楚连殊的习惯,也细细观察过她的生活,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最好下手。
距她失踪,已有三日。
连殊恐怕还在窃喜,让那个妖女消失了。
“郡主,我来见你了。”
医者踏过踩实的冰碴,提着斧头砍开门锁,顶着与她七八分相似的面貌,扒开半边房门,白惨惨的手指抓在木框上,另一只手背负在后。
“谁——?!”
郁照神情自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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