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诚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竟在他手下无声地滑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银炉童子如同灵猫般滑了进去,快得只留下一线光影。袁守诚在外面急得满头大汗,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漫长。
就在他几乎要忍不住低声呼唤时,那门缝里黑影一闪,银炉童子又滑了出来,手上赫然多了一个物件。
正是镇元大仙的独门法器,金击子!
银炉童子咧嘴一笑,冲呆若木鸡的袁守诚得意地扬了扬金击子,压低声音:“喏,这不就拿到了?快走!”
不等袁守诚反应,他已率先朝着与猪刚鬣约定好的方向潜去。
袁守诚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看着银炉童子轻快离去的背影,回想起他方才那番鬼魅般的身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兜率宫里烧火看炉的童子.也这么了不得?
他不敢再耽搁,连忙跟上。
另一边,夜色浓重的后院深处。
猪刚鬣扛着他那柄九齿钉耙,庞大的身躯此刻却缩得像只受惊的肥鼠。
他借着假山和花木的阴影谨慎前行,每一步都落得小心翼翼,两只大耳朵警惕地捕捉着任何风吹草动。绕了半天,他却有些糊涂了,
“该死,白日里看那两个臭小子明明就是往这边来的,后园入口到底在哪儿?”他烦躁地嘟囔着。
“喂!那丑八怪,半夜三更的,你在我们后园鬼头鬼脑的干什么呢?”
一声尖利的叱喝毫无预兆地在背后响起,吓得猪刚鬣一个激灵,险些把钉耙扔出去。
他猛地回身,只见清风和明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条小径上,正叉着腰,一脸鄙夷地瞪着他。
“哎呦!”猪刚鬣慌忙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搓着大手,
“俺是想找个茅厕,嘿嘿,没想到走错了路,竟走到了这来,俺这就走,这就走。”
“走错了路?”明月撇着嘴,眼神像看一堆垃圾,
“你这头又脏又臭的瘟猪,怕不是贼心不死,还惦记着我们后园里的宝贝吧?茅厕在前面左转,赶紧滚!少在这里污我们眼睛!”他嫌恶地挥了挥袖子。
清风更是毫不客气地指点着方向,
“蠢材!方向都摸不清楚。喏,往那边滚!再让我们看见你在后园附近晃悠,扒了你的猪皮炖汤喝!”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猪刚鬣被骂得面红耳赤,点头哈腰地连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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