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杀手锏,原以为能用一辈子的。
“陛下。”安宁郡主失力跌坐在地,绝望看着那道无情离去的背影。
几道黑影笼罩。
承德带人挡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
“安宁郡主,得罪了。”
——
沈元昭被轻放到床榻上。
很快,被司马渝揪着后领的御医赶到,没等站稳,就陡然听到帝王不耐烦的呵斥。
“过来给沈大人瞧一瞧。”
御医连滚带爬的上前。
沈元昭难掩尴尬:“陛下乃龙躯,其实不必如此……羊献华他们自会帮我。”
她本来也是想借机让自己受点轻伤,这样秋猎时就能顺理成章休养,谢执犯不着刁难她。
至于为何选择安宁郡主。
算是那一鞭子的,谢礼。
只是她没想到谢执反应会那么大,竟将安宁郡主最珍视的马儿杀了。
她犹记得生辰宴时戏阳那一巴掌,谢执分明没有想为她出头,反而威胁她安分守己。
这次,绝无可能是良心发现了。
这可是谢执。
他倒是有可能脑子抽筋了。
谢执听懂了她的意思:“你为臣,我为君,臣为君死而后己,君不过是为臣折一次腰,有何于礼不合?”
“再者说。”一记冷笑,“靠那帮蠢货,你得躺到天黑。”
言下之意,就是羊献华他们动作慢了,理应第一时间送沈元昭回营帐,找御医验伤。
沈元昭被他的逻辑怼得无言以对。
谢执看了她一眼,讥笑出声:“你也蠢。”
沈元昭:“……”
司马渝和御医感受着营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再是帝王头顶无法挥散的阴郁,皆屏住呼吸。
御医捏了捏沈元昭各个骨节,问:“沈大人,这里疼吗?”
“不疼。”
“这里?”
“不疼。”
捏到手腕处时,沈元昭痛呼出声。
御医收手,松了一口气:“万幸只是伤到手腕,擦破点皮。臣给沈大人开点外敷的草药,静养半个月便可恢复。切记,这只手不要抬重物,不要沾水,否则留下病根,冬季发作,酸痛难忍。”
这在沈元昭的意料之中。
她垂下眼帘,温和笑着道谢。
谢执冷眸看了司马渝一眼,对方当即了然,行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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