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苏扶楹一字一句说出口:“我没有考虑到你,是我的不周到,但我真的不认为要拿那么贵重的东西,于情于理也并不合适。”
“娘亲已经准备了上等的好酒,那也是京城最有名的,还有西域肉干、东北狐裘,已经很好了,娘亲想得很周到,所以我……”
说着苏扶楹转过身去,却见陆淮瑾宽厚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苏扶楹变得越来越紧张,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的伤。”
正要拿屏风上衣服的陆淮瑾身体僵住,稍稍扭过头。
苏扶楹已经不由自主的慢慢走上前,甚至伸出手去触碰那像闪电一样的疤痕。
指尖刚刚碰到,肌肤的触感让苏扶楹又怕又惊,不知道为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喜。
“这……就是余叔说的,你在边疆的时候……”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陆淮瑾忽然转过身,那宽大的胸赫然呈现在她面前。
依然有疤痕,而且是两道,呈十字交叉的样子。
看起来确实狰狞可怕。
“你怕吗?”
陆淮瑾问,他很认真,那双眼睛似乎要将苏扶楹看得透透的,连心肝脾肺肾都要看透。
苏扶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她害怕了吗?
看她愣愣的不回答,陆淮瑾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
“对不起,吓到你了。”
二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他们一样局促不安,他薄薄的嘴唇又是张开又是闭上,可能想说的不止如此,但也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但陆淮瑾还是很快回过神,“是我不好,刚刚我的话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天晚上,因为外面的雨下个不停,陆淮瑾便没出去,他坐在圆桌旁低着头,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
“你还要把椅子当床吗?”
收拾完了床铺,苏扶楹问。
“啊?啊……”
陆淮瑾盯着自己这个正牌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到床上来吧,我不会怎么样的。”
“嗯……”
苏扶楹说着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背过身去,陆淮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从来都是女子害怕男子用强,怎么现在是反过来了?
想到这儿他的一边嘴角微微扬起,这还真是个怪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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