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开口,“鹊羽,你配剑别蹭到我屏风了,它串过几百颗人头,我害怕!”
沈清瑶闻言吓得连连后退,“啊——”
她来不及抬脚,一个屁股蹲儿就跌出门槛外。
她指着鹊羽身侧的剑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一个音。
口中无声:怪物啊!
沈清颜顿感无趣,胆子这么小的吗?
清颜不知道还真叫她说准了,玄甲卫凶名不输穆承策个人。
总之在外人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言沉咽了咽口水,脑子里突然出现自己的脑袋被串起来的画面,冷汗直冒。
此地不宜久留!
他一副慈父的模样冲向沈清瑶,“瑶瑶,你没事吧?什么?爬不起来了?”
他夸张地挥手喊人,“废物,还不请府医!”
说完他便转身跪下,哭诉道,“公主息怒,小女受了重伤,下官这就让人带她回去医治,就由苏姨娘陪……”
“我的瑶瑶啊,娘不能没有你啊!府医,快!”
苏清哭得更大声,跟死了亲爹一样,抓过府医就带着丫鬟婆子将沈清瑶搬起来往主院跑。
那架势,活像身后有三只恶狗在追一样。
主子,丫鬟,婆子跟鸡飞狗跳一样狼狈逃走。
沈言沉手头一空,脸垮得比黑炭还难看。
鹊羽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他很善良的好吗~
长公主摇摇头,这样都能落下?当年说好的真爱呢?
不过是区区一百个玄甲卫就给吓成这样?还真是窝囊。
随后她摆摆手,“沈尚书,本宫有话要跟浓浓说。”
沈言沉差点热泪盈眶,“是!下官这就退下!”
他要是听到了公主的想法,高低地给自己辩解两句。
什么叫区区?
什么叫一百个?
他这尚书府原来看着还挺宽敞的,如今这一路上都站满了玄甲卫!
左右隔着有五人之距,可他却丝毫不敢轻易摇摆身体。
沈言沉生生走了出了一条扭曲大道,生怕谁森冷的寒刀挑了他的脑袋。
这可是以一敌百的玄甲卫。
怎么能跟糖葫芦比上了?
看着沈言沉逃也似的出了葳蕤轩,沈清颜五味杂陈。
也许她曾经也是渴望一个慈爱的父亲的。
长公主心疼坏了,安慰道,“浓浓别伤怀,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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