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
陈嬷嬷一边给她布菜,一边问,“嗯?小姐觉得是什么?”
清浓软糯糯的开口,“是其他人没有的安全感。”
金吾卫多是世家子弟,说不上是酒囊饭袋,但缺少了久经沙场的将气。
御林军久守皇城,受宫规限制颇多,也显局促。
而敌国武将虽比金吾卫高大魁梧,但隔了家国河山,说不上有感触。
唯有他,能称镇国将军!
一阵冷风吹起,发丝轻扬,露出银冠下妃红的发带。
沈清颜攥着衣角的指尖瑟缩了一下。
她摩挲着荷包上的海棠纹。
甜入心扉。
殿中乐鼓皆停,舞姬纷纷退下。
他一步步走向殿中,殿前太监盛怀高喊,“镇国将军献燕云十六州舆图一份!”
“千里江山图一幅!”
“列国降将印信一百一十八份!”
“郾城万人贺寿书一册!”
话音刚落,穆承策立足台前,单膝跪下,“臣穆承策,恭祝陛下万寿无疆!”
他行的是军礼。
殿内鸦雀无声。
建宁帝笑得开怀,“皇弟请起!来人,赐座!”
“盛怀,呈上来!”
盛公公点头,将托盘接过,小心地将寿礼呈上。
寿宴至此,无数珍宝如过眼云烟,还是头一次见建宁帝开怀大笑。
氛围一下轻松了。
清颜觉得王爷简直坏透了,对面坐着人家战败国,他就这么赤裸裸地送上降将印信。
不过坏人又怎样?
如果想做好人,就要接受所有的嘲讽,诋毁的讳言磅语,这样才算是好人。
乱世权臣,又有谁能称一句好人?
列国之内的战将,何人不曾败在他手下。
这会儿若是使臣再提和亲,便生生落了下乘。
虽然事实本也就如此。
只见他阔步走向长公主身侧的席位坐下。
建宁帝抚摸着舆图,十年了,大宁总算快完整了。
这混小子,口是心非。
建宁帝大手一挥,“好啊!好!”
他单手撑着膝盖,沉声问,“怎么都安静了?”
“接着奏乐!”
“接着舞!”
丝竹声乐响起,似乎刚才无事发生。
一直未曾开口的西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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