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为什么想把幼安放在书海里?”
正常情况不应该是放在佛龛下供奉么?
“你不是问我如果她投生成我们的孩儿会怎样嘛?我想着我爱吃甜,爱看话本子,她也该是喜欢的。”
清浓歪着头,唇瓣擦过他的脸颊,“五哥才情冠绝京城,想来她能学得一二,以后也受益终身了。”
穆承策很自然地回吻了她的脸颊,“那浓浓有没有听说过,五哥诗文不及丹青万分之一。”
他现在很庆幸浓浓幼时没有将她留在京中教养。
她心性单纯,爱热闹也是因为孤独久了,浓浓本性喜静,不然前世也不会遍读藏书阁,写下那么多书册。
没有繁文缛节拘束,她生得随性真挚。
爱就是爱了。
也不藏着掖着。
没有忸怩矫作。
他从未想过她有一日能心甘情愿地窝在他的怀中亲吻他。
这种感觉像波涛一样快要撕碎他的心,澎湃沸腾。
一想到她这么喜欢孩儿,他心中亏欠难以形容。
“丹青?”
清浓的星星眼望着他,可爱得紧。
穆承策揉揉她的发顶,“改日为浓浓作画。”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后悔哦!拉钩!”
清浓刚伸出一根小指,立马被他的尾指勾上,“好!”
拇指按上的那一刻,清浓开心地晃了晃手腕。
好喜欢这种事事有回应的感觉。
如果十二年前不曾有那场灾难,他应该是怎么冠绝天下的风华。
抚摸上他指节的厚茧,她有些五味杂陈,“五哥喜欢刀剑吗?”
十二岁之前他已经名满京城,但那一日提剑杀敌奔赴战场。
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欢喜。
前世刚开始交锋互有输赢。
朝堂上亦有言论说他德不配位。
今生他一朝凶名远播,无人敢质疑他,加之有前世记忆相助。他行军更加顺畅。
世人只会说他用兵诡谲,是一代强将。
“喜欢,也不喜欢。”
穆承策反手将她的小手整个包进手心,“提得起刀剑,才能护得住浓浓,护得住大宁的子民。”
随后他松开手,“可是我满身血污,只怕佛不渡我,不能生生世世与浓浓厮守。”
“佛不渡你,自有天下人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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