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都聚到了一起。
五色宝石点缀的花冠端庄大气,中间的东珠颗粒饱满,是近些年都不曾见过的。
长公主接过,等清浓走到面前,她高声吟颂:"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黄者无疆,受天之庆。"
顾老夫人站在她身后,挽袖取下发钗。
长公主将钗冠稳稳戴在清浓头上,与顾老夫人一起帮她正冠。
一片岁月静好。
接着穆揽月端起酒杯,走到清浓跟前,接着念道:"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清浓接过醴酒,跪着把酒撒了些在地上作祭酒,虽听嬷嬷说过流程,但真的经历起来手还是微微发颤。
她持酒象征性地沾嘴唇,闻到了好闻的味道。
是桃花酿。
最早也该是去年备下的。
她悄悄回头,果不其然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清浓慌忙移开眼,后面的流程晕乎乎的就过去了。
只听到长公主祝辞:"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爱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
穆揽月说到这里顿住了声,“你母亲取的小字带着她满心满眼的爱意,姑母就不再另取了,你看可好?”
清浓点点头,“浓浓愿意。”
穆揽月怜爱地扶着她起身,“姑母并无其他教诲,只盼你日后身如琉璃,内外明澈。顺颂时宜,百岁从欢。”
清浓红着眼眶,泪汪汪地站起来朝着宾客们行礼。
这里本该是聆听父母教诲的。
姑母如同娘亲一样的期盼让她想起珍藏已久的两筐手信。
在她失踪的五年里,娘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那些言语。
娘亲明明知道沈清瑶是假货却无可奈何地与沈家人虚与逶迤。
应该早就知道沈言沉的本性了吧。
若非是她的存在,依照清浓从手信中描绘出的娘亲模样。
颜梦筠应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到底还是她造就了娘亲的悲剧。
清浓抿着唇,神色复杂。
赵夫人和江夫人隐约觉察着不同。
长公主见她有些愣神,朝宾客们说道,“浓浓笄礼已成,感谢各位夫人出席。”
“挹翠阁备了茶水点心,大家可自行享用,午膳在亭中摆曲水流觞宴,邀大家共饮。”
“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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