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且探子回禀,他生母并无踪迹,生死不知。”
清浓啧啧摇头,“他母亲无论什么原因得了帝王宠幸,皇后定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为稳固后位定然阳奉阴违,人前少不得演一把母子情深,说不准他生母就是被皇后给关起来了,用来要挟他!”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猜对了,那这就好玩了,“姜雪吟一死,西羌皇后不得剥了他的皮!”
穆承策见她猜到全局,满是赞赏,“浓浓说得不错,所以姜珩只能认下姜雪吟的罪,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她咎由自取上。”
“不过本王倒是很乐意将来姜珩能即位,他表面装得风流倜傥,但实则生性多疑,自卑敏感,于大宁而言,更好拿捏。”
清浓乐开了花,“那不就是说西羌只能认栽,该赔款赔款,该割地割地?”
“浓浓真聪明!”
穆承策与有荣焉地望着她,这些年她真的长得很好,他不过是提供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环境罢了。
他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能大放异彩。
清浓晃着他的胳膊,“对了,西羌那几座城损失惨重吗?需不需要拨款救济?”
穆承策邪邪一笑,“本王又没说是我们大宁损失惨重。”
清浓见他笑,顿时觉得今天被他炉火纯青的演技给欺骗了,“嗯?没有马贼?”
穆承策讨饶,伸手握住他胸前锤他的小手,“也不全是,一般攻下的城池都会派兵驻守,以防变故,同时也教化民众,这四城是十二年前宫变时,西羌乘机夺走,这十几年西羌人进驻四城,还留下了不少后代。”
“但大多数大宁人食五谷,并不习惯西羌放牧的生活,因此多数没有聚居。马贼夜袭时,恰巧城中西羌人为占地盘驱赶大宁人,正好中了他们的埋伏。”
说了这么多,清浓也听明白了,“那不就是自食恶果?西羌还得白白赔款割地,要是姜雪吟知道了,我估计她能气得从阴曹地府跳出来。”
穆承策牵着她的手往桃树边绕,顺嘴一提,“我也正好清剿那帮欺善怕恶的西羌人,连带扮做马贼的公主府兵,一个都没放过。”
清浓松了口气,“真好,大宁的百姓,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是西羌为求和送还的城池。
她想起姜雪吟作为赌注输给她的四座城池。
日后大宁的军队是否也会这样对待西羌的子民?
可她不是圣人,无法共情他国子民。
清浓只是觉得有些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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