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海图,猛地一扬手,“为了实现这份基业,朕三年之内,还要废漕改海!”
商辂一怔,立刻跪下叩了个头。
“漕运乃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当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呀!”
朱祁钰面无表情的盯着商辂。
“从长计议……,那些为了保住漕运每年无辜丧命的黄河灾民会不会希望我们从长计议?那些欧罗巴人会不会等我大明从长计议?呵呵,自仁宗起,江南士绅便和海商开始相互勾结,费尽心机让朝廷禁海,好让他们这帮人走私赚个盆满钵满,这帮子人还让江南普种桑林茶叶,以至于连江南那些鱼米之乡也闹起饥荒,他们蠢么?他们不蠢,他们为的是趁着饥荒在江南兼并土地!为了维持这帮人的奢靡生活,这帮人高呼什么‘为民请命’!‘为天下大众发声’!‘要为正义执言’!一边又逼得朝廷不得不将手儿摊派到本就穷弱的北方山河四省,如今这帮人又要阻挠朕从海上漕运的国策了,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雇佣倭寇海盗对抗朝廷了,真到了那一天,只怕是坐在这张龙椅上的都是些木匠皇帝道士皇帝傀儡皇帝了,对了,不知阁老今天的晚饭,是在哪儿吃的呀?”
“臣……,臣是在首辅陈循陈阁老家里吃的。”商辂抬头看了一眼,见朱祁钰仍然面无表情,心里一紧,便倒豆子似的一口气说了下去,“臣吃完晚饭,陈阁老又叫来了吏部的两位主事,大家坐在一起玩了两把麻将牌,哦,我们没有赌钱,不过玩到第三把的时候,不知怎的,少了一张牌……”
朱祁钰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又慢慢的摊开。
他的手里,赫然是一张象牙制的麻将牌。
“是不是,少了一张九筒?”
商辂吓了一跳,这才明白了朱祁钰的手腕,立刻跪了下来。
“皇上……,臣……”
朱祁钰将九筒丢在他面前,又背过手去。
“今后离那帮人远一点!金英,少保该来了吧?”
商辂的脑门贴在奉天殿冰冷静谧的金砖地面上,他脸上、手上全是冷汗,他心里明白,刚才要是说了半句谎话,甚至是不经意的错漏了一个细节,自己这颗脑袋今天晚上只怕就要搬家了。
便在这时,于谦应宣入殿。
“景泰皇帝万岁,万万岁!”
朱祁钰回过头,瞧见于少保,脸上总算露出了几分笑容。
“廷益,你来了。”
“皇上,您还没休息呀。”
“朕刚服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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