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宝藏,买动了五路大军,由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复国大业!”
龟兹王捋须大笑,他也确实对这计策的顺利完成,感到很骄傲。
“这就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声东击西之计。”
“该你了,上台词。”方云华悄悄戳了下全然不在状态的琵琶公主。
而琵琶公主当场上演了一秒变脸,对着龟兹王娇嗔看道。
“但爹爹你为什么要将我也蒙在鼓里呢?做父亲的难道连女儿也信不过么?”
“不是信不过你这宝贝女儿,只因我将这秘密瞒得越紧,别人就越是百般猜疑,只要我一日不将这秘密说出来,我的性命就一日不会有危险,那些一心想探出这秘密的人,必定会在暗中保护我的。”
虽然方云华说是台词,但实际这也是这对父女的内心话。
琵琶公主叹了口气。
“看来一个人若是做了国王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幸运的事,难怪前朝某公主临死的时候要掩面大哭,说愿生生世世勿生帝王家了。”
龟兹王点了点头,而在目光看向琵琶公主,紧接着又移到方云华身上时,他好似有了一些决定。
不过其面上回答的仍是。
“不错,一个人若是要做好帝王,就未必能做好父亲了。”
“王爷果然是雄才大略,非人能及,只可怜那几个糊涂镖客,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就不明不白的枉送了性命。”
顺着这个话题,姬冰雁也是有感而发。
其实死去的可不止彭家那几个镖客,这一路上他们为此目睹到的死人实在太多太多。
而江湖客始终是无法与政治生物产生共鸣,即便龟兹王也不算是纯粹的政治老手。
“军国政治,本就是件可怕的事,一将功成,尚且枯骨盈山,何况一国之君呢?这本是自古以来,不可避免的悲惨之事,贤如唐宋开国帝王,也未能免此,先生又何必独罪本王?”
姬冰雁默然半晌,垂首道:“在下一时失言,望王爷恕罪。”
趁着这个机会,胡铁花倒是颇有感慨,他伸起脖子,仰面大笑道:
“所以奉劝各位,还是且饮杯中酒,莫问身后事,古来帝王多寂寞,又怎及得我这穷小子如此轻松自在。”
而这句话本应该说的是个潇洒惬意,可此刻语句中却充斥着一份莫名的幽怨,实际上无论是他还是姬冰雁,如今都感觉不到一丝轻松自在。
他们甚至还没有接受陆小凤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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