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如何?怎么与情报上说的不一样?”
就在此时,秦天灯开口了。
袁白天,出身显赫的上京袁家,更是天师袁天都的亲侄,斋首境界,内丹六转,按理说他掌握的情报应该更加全面。
“这……难道他身边还有高手?”袁白天沉吟不决。
“秦天灯,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你不知道这小鬼的来历?”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从破旧的吕祖像前走了过来,幽幽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那面容精致的男人,他的五官秀美,胜过绝大多数女人。
只是,这般惊心动魄的美,却被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破坏,那道伤疤从左侧额头斜劈而下,直没入鬓角,连同那只原本应是秋水般的左眼,也只剩下一个空洞凹陷的窟窿。
“道兄有何高见?”
秦天灯看向来人,语气却是平和了三分,显然对于此人,即便身为北河省道盟总会的会长,他也要谦虚三分,以礼相待。
原因无他……
冷残香,乃是崆峒山的高手。
崆峒山,本就是天下道门十大名山之一,从来神秘低调,他又是斋首境界,内丹七转,论修为,在场中人,怕是无人能够出其左右。
“道友难道猜不出来?这小子姓张……”冷残香沉声道。
“姓张!?”秦天灯眉头一挑,不由升起一阵惊疑。
道盟发下的协查公函里,还真没有提到这个叫做张凡年轻人的出身来历。
姓张?
冷残香一句简单的提醒,可是藏着太多的信息了。
“他是大灵宗王的崽子!”
一字一句,仿佛是从冷残香的齿缝中迸溅出来,声音如同冰碴摩擦。
他抬手抚摸着脸上拿到狰狞的疤痕,那只完好的右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寒意。
秦天灯闻言,眉头不由大跳,眸子里闪过一抹惊异之色,其他人的目光更是都聚焦在这位崆峒山的高手身上。
当年南张刚灭,道盟总会曾组织各地高手,全力狙杀大灵宗王,其场面与如今围捕张凡何其相似!
冷残香便是当年参与者之一。
他本是崆峒山有名的美男子,俊道士,却因那场惨烈追杀,毁了面容,丢了一只眼睛。
从此以后,执念深种,对张灵宗的仇恨与那次失败的阴影如同心魔一般,宿业纠缠,堪堪二十多年,竟硬生生踏入斋首境界。
原本,以冷残香的资质,这辈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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