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虽然这份憎恨在旁观者看来有点微妙,但从它本身的角度来说,随意打断它‘晋升’并最终导致它陨落的我确确实实是不可饶恕的敌人。
他们只是继承了我的一部分天赋,但我却从未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给予他们帮助,我只是他们诞生的原因之一,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要求兽人和食人魔为我做任何事情,因为是这个破碎又坚强的世界一直在供养他们。
因此,承德拉诺的原始生命而诞生的世界之子们,理应为自己的母星完成这份‘遗愿’。
这甚至不是请求,而是他们必须履行的职责。
更何况,原始生命的巨灵都是一群无法用道义和道德来约束的狂乱之辈,世界之树塔亚拉还矗立在纳塔安丛林中呢。
如果这一次德拉诺的战士们无法带回胜利的消息,很难说那诞生自狂野自然的世界之树在无法安息的情况下,还会搞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我不希望再有生命因我而受难。
更何况,兽人和食人魔的攻伐其实是给了我自由而非单纯的报复。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能用这样一场情理之中的‘败亡’来解决掉我和德拉诺的恩怨,让一个对我心怀憎恨的灵魂平静着安息,这对即将远行的我来说并非坏事。”
这颇有些“老好人味道”的说法让诺甘农点了点头。
织梦者向来看得很清楚,和艾酱这种关爱孩子甚至有些溺爱的“好家长”不同,德拉诺的狂野自然和它孕育的孩子们之间处于一种很微妙的“母子”状态里。
这位母亲甚至会搞出“赤红天灾”这种玩意来限制兽人的文明进步。
尽管林精们反复解释这只是一种来自生命的“试炼”,但仅从这行为本身就能概括出狂野自然对待孩子的方式:
只有那些足够强大到不被我的“小手段”弄死的生命,才有资格自称为“德拉诺之子”!
唔,在这样的“世界意志”看护下,兽人和食人魔还有鸦人,林精这些土著生物的武德一个赛一个爆棚就可以理解了。
弱者!
在德拉诺这个生态体系是真的活不下去的!
但好在,经过警戒者用一场世界战争进行“调解”之后,世界之子们与世界本身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只要他们完成狂野自然的最后复仇的愿望,德拉诺也必将进入一个长久的“风调雨顺”的环境之中。
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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