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病毒变异的风险评估,以及基层防疫体系在应对未知、高传染性病原体时可能存在的脆弱环节。
李毅飞甚至引用了国际上几次著名的禽流感作为参照,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超越眼前、看向更深远危机的忧患意识。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夏教授缓缓合上文件,取下老花镜,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梁。
她看向李毅飞,目光里带着明显的赞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毅飞,做得不错。
理论联系实际,反思很有深度,甚至有些观点……颇具前瞻性。
我教给你的那些流行病学基础和公共卫生管理框架,你没有丢下,而且能用批判性的眼光去看待现有的体系,这很好。”
得到老师的肯定,李毅飞却没有丝毫放松,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迫切的求证意味:“老师,我还有很多不足,需要不断学习。
这里面我有一个大胆的,甚至可能有些荒谬的假设,想向您请教……根据现有的研究和病毒学规律,您认为,类似猪瘟这样的动物疫情,是否存在某种我们尚未察觉的、跨越物种屏障,演变成能够人际传播,甚至引发大规模公共卫生事件的可能性?”
夏教授闻言,眉头微蹙,显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超出常轨。
她摆了摆手,语气带着权威的笃定:“毅飞,你这个想法……过于担忧了。
从科学上讲,物种屏障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尤其是这类已知的病原体。
到目前为止,全球范围内也没有确切证据表明你所说的那种情况会发生。
我们现有的监测体系和防疫手段,足以应对已知的威胁。”
李毅飞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他没有放弃,话锋巧妙地一转,仿佛只是随口提起:“老师说的是,可能是我多虑了。
不过,老师,您最近关注国际新闻了吗?我总觉得……大洋彼岸那个国家,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啊,”夏教授失笑,带着点长辈对晚辈操心过度的无奈,“心思要多放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想想怎么把阴铁的经济搞上去,把民生改善好。
这种国际风云变幻,自然有上面和外事部门去操心,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市长来劳神。”
“老师,我指的不是政治军事那些。”李毅飞连忙解释,语气变得更加认真,“我说的是公共卫生方面。
根据我看到的零星报道和一些非官方的消息渠道,某国内最近流感似乎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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