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成贵那边也安静得反常,我总觉得他们在憋什么大招。”
陈玉秀刚刚沐浴过,裹着浴袍,正对着镜子涂抹昂贵的护肤品。
闻言,她不以为然地透过镜子瞥了刘鹏鹏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瞧你那点胆子!怕什么?
他们那是无可奈何!有老领导这块金字招牌在前面顶着,他们敢轻举妄动?
市里不满意?市里还能大过省里去?只要我们牢牢抓住‘公平公正’、‘优化环境’这面政治正确的大旗,把所有动作都放在明处,谁也抓不到我们的把柄!
等我稳稳坐上副书记的位置,你当上县长后咱们掌握了实权,他们再不满意,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忍着!”
她已经被极度膨胀的权力欲冲昏了头脑,完全沉浸在自我编织的谎言和幻想中,任何逆耳之言都听不进去了。
她固执地认为,只要死死抱住李毅飞这棵“大树”,就能遮风挡雨,万事大吉。
刘鹏鹏看着她那张因欲望和自信而显得有些扭曲的漂亮脸蛋,张了张嘴,最终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心中的不安却如同这烟雾一般,越来越浓。
他感觉陈玉秀不是在走钢丝,而是在刀刃上跳舞,而且越跳越疯,随时可能血溅当场。
与此同时,在庄严肃穆的省政府大楼。
李毅飞的办公桌上,平静地躺着两份材料。
一份是陈默整理的关于多水县近期异常动态的详细汇报,重点清晰标明了陈玉秀以他名义下发文件、在各种场合高调强调“省领导关注”、以及可能存在的针对特定企业行为。
另一份,则是通过其他渠道转来的,更具体地反映了多水县在“滨河项目”上出现的“以规范之名行设卡之实”的苗头、以及陈玉秀私下接触企业、进行颇具威胁意味“提醒”的情况。
两份材料来自不同路径,却相互印证,严丝合缝,将陈玉秀在多水县上蹿下跳、假借名目、可能涉及权钱交易的所作所为,清晰地勾勒了出来,证据链已然成型。
李毅飞靠在椅背上,办公室里只闻他指尖轻轻敲击红木桌面的笃笃声,规律而沉重。
之前,他或许还认为陈玉秀只是有些小聪明,想借点势往上爬,虽然说了“胡闹”,但仍存了一丝让她自己醒悟的观望。
但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些材料表明,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利令智昏,道德沦丧,不仅胆大包天地假借他的名义干扰基层正常工作秩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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