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证据,要固定死。
对那位处长的相关线索,单独列卷,细致核查,但注意方式方法,目前不要直接惊动。
十天内,我要看到完整的、能经得起历史和法律检验的侦查终结报告。
同时,”他看向厅纪委书记,“纪委介入,对案件中暴露出的、以及办案过程中可能出现的说情、干扰、泄密情况,进行内部监督,发现问题,无论涉及到谁,一律严肃记录并上报。”
他最后环视众人:“这个案子,是试金石。
考验的是我们公安厅能不能顶住压力,能不能在复杂环境下纯粹地执法。
干好了,我们在省委、在老百姓面前,腰杆就硬;
干砸了,或者掺了水分,我们谁都交代不过去!散会!”
与此同时,那位身在省城的处长办公室。
电话放下,这位处长的脸色有些阴沉。
刚才通话的是他在政法系统的一位老相识,语气委婉但意思明确:马金鼎的案子,省厅正在全力攻坚,政法委盯着,纪委也备了案,这个时候,不宜再多问。
“不识抬举……”处长低声骂了一句,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他没想到李毅飞的动作这么迅猛坚决,更没想到省公安厅这次如此油盐不进。
他之前那些或明或暗的“关切”,似乎都撞在了一堵沉默而坚硬的墙上。
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嗅觉是灵敏的。
李毅飞把案子办成铁案并移送,这在他预料之中,马金鼎注定是弃子。
他现在真正担心的是,案子在深挖过程中,会不会把他那些“提供便利”、“协调关系”的事情扯出来。
虽然自认为做得隐蔽,大多是合规框架下的“倾向性”帮助,但若细究起来,尤其是在当前这种高压态势下,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拿起内部通讯录,犹豫了一下,又放下。
不能再打电话了,任何不必要的联系都可能成为线索。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自己撇干净,希望马金鼎够“懂事”,别乱咬,也希望省厅的调查就停留在马金鼎的商业犯罪层面,不要往上溯源。
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开始在他心中蔓延。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手中那点曾经颇为好用的“权力”和“关系”,在更高层级的意志和更严格的法治框架面前,竟是如此脆弱。
李毅飞……这个年轻的政法委书记,看来是真的要“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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